他儿子死了,且你们也牵连在其内,现如今你们应该想个什么主意独善其身?免遭受武曲星君怒火的牵连。”
玄枯等人不住的点头:“师祖说的极是,我等原想是要退出此事的,可又怕事后被星君知晓我等也牵连其中,到那时只怕后果更加严重,思量再三之后,我们还是决定想办法把这件事情上禀星君,把窦公子的尸身交予他父亲。可这样一来,还是有为难的地方,我等在天庭没有寸职,星君身份那么高,我们就算是有心把窦炫华已死的消息传递上去,也办不到哇!是以这才来求师祖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这消息传递上去?再想个什么办法?也可使我等脱身事外,免受此事的牵连。”
玄枯的话说完,他这位师祖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两圈儿,只见他眉头微锁,沉吟了能有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他低声自语:“嗯?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这未长也不是个机会,刘清云呐!刘清云,你也不要怪我狠毒,我那兄弟也不是白死的,即便这次不能把你怎么样?也能给你埋下一道祸根。”
这玄枯的师祖自语之后,他转过身行看向玄枯等人:“你等先行起来,我有话要嘱咐你们一句,只要你们照我的话做,想必不会受到武曲星君怒火的牵连的。”几人听了高兴不已,磕头谢过之后站起身来。
玄枯的师祖勾了勾手,几人到了他身边,他低声向他们耳语了几句,几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这才提高声音:“好了,咱们就这么定了,记住你们所说的话,为了使得此事能够蒙混过去,今夜我就做法遮掩天机,使得武曲星君无法测知事情的具体事宜,这有这样才能蒙混过关,事后我就带着你们焚香祈祷,把此事上报武曲星君。”众人点了点头,心中一颗大石这才有点儿放了下来。
这样说吧!他们这算是定下来了,等到了晚上,这位玄枯的师祖沐浴更衣,布置法坛,就在外面大槐树的下面,搭了一座三尺高,方圆三丈的一座土台,在土台的周围,布置下七杆法旗,又弄了七只鸡,把七只鸡脑袋摘下来,鸡头和鸡血埋在旗杆底下,把方干血的鸡身子倒吊在幡旗上,又在土台上摆放了三十六只牛油大蜡,每一只蜡烛底下都压了一道符,就这样,玄枯的师祖批发赤足,身穿麻衣,腰系麻绳,手里面各擒一件法器,右手提着一串铃铛,左手是一把梨木锏,这把锏六个面儿,共分二十四节,每一节上转圈儿雕刻着六道符文,总得个算起来,共有一百四十四道符文。
眼看着月到正中,玄枯的师祖掐着手指头算着时辰,等到了时间,他把手中的两件法器先交给玄枯,自己则是对着那棵大龙爪槐跪下磕了三个头,嘴里面是念念有词,只见大槐树一阵的摇动,树叶子莎莎直响,随着树叶摇动,天地间的阴气向着大槐树汇聚,这些阴气汇聚到大槐树上,树叶上就浮现出了一层银灰色的光华,这层银灰色的光华出现之后,玄枯的师祖接过梨木锏,对着大槐树的树身敲击了三下,这层银灰色的光华好似水波一样,有大槐树的树叶上流转而下,但见光华一闪,这些光华就附着到了法台四周的七杆幡旗上了,在这一瞬间,七杆幡旗就被激活了,旗幡飘摆,阵阵光华闪烁,一道道的星光就被幡旗引了下来。
眼看着幡旗被激活,玄枯的师祖飞身形跳上法台,他一手持铃,一手晃动梨木锏,就见他摇头晃脑,嘴里面是念念有词,折腾一会儿之后,他就跪倒冲着北方跪倒磕头,手中铃声不断,用右手的梨木锏一点其中的一只牛油大蜡。您说怪事不,当时被牛油大蜡压着的那道符印,腾地一下就着了,符印烧着的火焰沿着蜡烛往上攀,可那蜡烛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没有一点儿融化的迹象,直等升到蜡烛头儿的时候,火光一闪,把蜡烛点亮。三十六只蜡烛,玄枯的师祖对着北方磕了三十六个头,才算把这三十六只蜡烛点亮。
三十六只蜡烛点亮之后,这玄枯的祖师还没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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