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小事,这可是丢的墨家地的脸面,话句话说,也就是丢的刘清云的脸面。若是这事情开始的时候压下去也就罢了,到了这时候,也只能是顶烟儿上了。
侯刚烈看着松茂容能有三秒钟没说话,他稍是犹豫了一下,起身对着松茂容一抱拳:“松道友这套棒法真是不错,说句不客气的话,比之令兄的那套棍法要精奇得多。我本身也是练习棒法的,对于这套地煞烈风棒法,当初也练习过。说实话,这套棒法道友虽说练得不错,但,但还是稍显火候儿不足。”
侯刚烈这话一出口,松茂容心里就一翻个儿:呀呵,还真敢说呀!我这套棒法火候儿不足,小辈,你也太自大了吧!太能吹了吧!我还就不信了,你能从我这套棒法中挑出毛病。
松茂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尽量摆出一个笑容:“呵呵呵,是吗?那么还请道友不吝赐教,我这套棒法又是哪里火候儿欠佳呀!”在松茂容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连他的师傅银实长老也是挑了挑眉毛。
本来银实长老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他也知道这是武曲星君故意安排的,是有意敲打自己等人。可侯刚烈这样一而再的挑毛病,他这做师傅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呀!心中同样是老大的不痛快。这表面上是侯刚烈点评自己的徒弟,可这与刘清云点评自己有什么区别?侯刚烈言中指出自己徒弟的能耐有缺陷,这也是拐着弯儿的在说自己不会教徒弟呀!因此这时候银实长老心里也做了一股劲儿。因此在松茂容提出侯刚烈指点的时候,他也看向侯刚烈,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
这时候侯刚烈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沉吟了一下:“嗯,这样吧!松道友,你我都是练棒法,深知这棒法的精髓所在,要说这火候儿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看这样,我这里也练一趟这地煞烈风棒法,咱们两厢比较一下,你一看就明白了。”
松茂容听了脑袋一晃:“行啊。既然侯道友要亲自演练一下,我是求之不得,这样好的学习机会,我岂能放过?还请侯道友当场演练,我也想要知道一下,我所练习的棒法,与侯道友的差别在哪?”松茂容心中不服哇!就你一个小辈,还敢与我的比较,你不是要当场演练吗?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听侯刚烈要当场演练棒法,在座的人都神情一震,义心则是暗中叹了口气,这眼看着事情已经开始升级了,先前是喝酒待客,跟着就没事找事演练武艺要自己两人点评,这时候干脆自己下场子蹦跶了。
这时候再说侯刚烈,在众人的瞩目中,他先把身上的衣裳给换下来,外面是天庭的朝服,里面是短衣巾小打扮,再把头上的冠带摘下来,把这些交给义心,他这才转身来到大殿中央。侯刚烈在大殿中央先是转了两圈儿,伸伸胳膊抬抬腿,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看他一甩袍袖,一道光华飞射而出,他往手中一抄,这道光华就化成了一条云头紫金棒。
看着侯刚烈手中的这条云头紫金棒,松茂容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这条,他这兵器虽说也是一条宝兵器,可与对方的比在一起,却是逊了一些。松茂容微微一撇嘴,心说:兵器好又能怎地?你在武艺上过我才是真格的。
而这时候只见侯刚烈一声大喝,这一嗓子震得大殿上带起了回音,侯刚烈刷拉身子一挺,拉了个架势。这一拉架势,先就与松茂容的不同。松茂容拉的架势是苏秦背剑,侯刚烈拉的架势是朝天一炷香。两脚微分扎马步,双手擒棒微微斜指向天。架势拉出来之后,又是一声大喝,云头紫金棒一式泰山压顶往下就来,棒势走到一半,他近步上身,就是一个夜叉探海式,紫金棒砸的架势改成了向着斜刺里捣。
看着侯刚烈的棒法出招方法,松茂容眼神微眯,就像侯刚烈看他练习棒法是那样,行家一出手知道有没有。这时候的松茂容也正起了脸色。随着侯刚烈棒法的变化,这松茂容脸色也是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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