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里,是不是就是图里的那栋小木屋?”
乐桐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确实有一栋看起来已经十分破旧的二层木屋,显然已是没什么人住,窗户上的纸都被吹烂了,剩下丝丝缕缕挂在边框上。
他们走过去,看到对面的那栋房子和这一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装修得非常精致,而且看起来很新的样子。那家人正坐在门口削着菠萝,乐桐溦走上前问道:“请问一下,您对面这房子以前住的人家是姓王吗?”
那家男人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你问这做啥?”
“哦,我们是他家媳妇刘玉秀的亲戚,专门来找虎子的。”报纸上只说了杀人的丈夫姓王,但是闵宜年让人专门调查了当年的案件,把相关的人物姓名和背景都查了出来,比如王虎的母亲刘玉秀是从外面嫁进来的这件事。
“刘家哎”那女人叹了一声,“玉秀当年是和家里决裂才出来的,你们现在来又想做什么。”
“当年玉秀姨太冲动,家里确实一直很生气。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也就越来越想念玉秀姨,实在是后悔当年逼得太狠,这才导致父女永隔。现在让我们来找虎子,也是想补偿一下,毕竟他是玉秀姨唯一的骨血。”
杜钰琅对着这两个人说得言之凿凿c情深意切,简直毫无破绽。
那对夫妇像是信了他们的话,女人看了看他们很惋惜地说:“哎,好好的一家子就这么毁了。你们想找虎子,在这里肯定是找不到的,当年那事发生之后没几天他就走了,这房子就这么空了下来。”
“那您知道虎子他去哪儿了吗?”乐桐溦问。
“我当年倒是多嘴问过他一句,他说是要去离咱这儿大约两百公里的南麓村,那里可以说是我们这一块儿最富裕的地方了,但听说村里管理很严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我当时还劝他,但他很坚决,后来那一走就再没回来过,也不知现在到底在哪里,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女人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乐桐溦注意到在她提到南麓村的时候,杜钰琅的表情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她还想再找找有什么其他线索,便道:“多谢您了,那我们可以进虎子他们家看看吗?”
“去吧,”这次是那个男人说,“虎子走的时候门都没锁,屋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了。”
她看了看杜钰琅,他对她点了点头,两人一起上了二楼。陈旧的木质地板经过这么久无人打理,云南气候又湿润,走上去就吱呀呀的响,让人禁不住担心它随时会塌。
诚如对面夫妇所说,这房间里果真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只有一些破得不成样子的家具和不要的旧衣服。
“看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发现了。”乐桐溦有些失望,看着墙壁上爬过一只潮虫,无聊地捡起一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碎片,来回挡着人家的去路。
“桐溦,你来看。”杜钰琅突然叫她。
乐桐溦走了过去,发现他站在一个打开的抽屉前面,那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边缘有一些白白的粉末,屋里光线很暗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什么?”她问道,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海洛因。”杜钰琅的神情十分严肃,盯着那些粉末不知在想些什么。
联想到他之前听到南麓村时的反应,她忽然就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和杜竞业有关,那他究竟都牵扯了什么关系。
这时,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从她脑中闪过,“刚才对面那个女人说王虎八年前离开后再没有回来过,那这海洛因是那之前就有的吗?如果不是,那是他后来偷偷回来时弄上的,还是他们明明知道他回来的事情却没有告诉我们?”
杜钰琅沉吟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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