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关于轩的来历,就连翠坊内部的人知道的都很少。不过听说他很有做生意的才能,为人讲义气c身手又好,进入翠坊时间不久就做了二把手,底下的人倒也服他。”
靳函煊说完,就把文件夹合了起来拿在手里,转身就放进了身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
“哎,还没看完呢!你刚才那里面不是还有对方鸣和杜竞业的调查吗?”乐桐溦急急想拦住他,然而靳函煊显然是不打算给她看那些内容。
“杜钰玕的事情还未被证实是杜竞业做的,我的调查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你现在人住在杜家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可不希望你因为看到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就过度怀疑,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靳函煊脸上是不正经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果断得不容抗拒。
乐桐溦盯着他问:“杜竞业的我可以不看,那方鸣呢?”
“方鸣的当然就更不能给你看了,”靳函煊身体微微前倾,脸和她挨得很近,“你一个女孩子,有些事就压根不该去碰,不让你插手是为了你好。”
“一个两个的都说是为我好,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乐桐溦说话时已经面带愠色。
“看来杜钰琅也这么说啊,既然我们俩都是这个意思,你最好还是乖乖听哥哥们的话吧。”靳函煊背靠着书架懒懒地说。
乐桐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哥哥,我和杜钰琅同岁。”
“啊,想起来了,你们是一天出生的。”靳函煊做出惊讶的表情,“这也实在太巧了,你不觉得吗?”
“不要岔开话题,要怎样你才给我看方鸣的资料?”乐桐溦十分执着,心里也做好了他会提出各种奇怪要求的准备。
然而靳函煊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咧嘴一笑道:“下回再说吧,现在我该送你回去了,不然晚了林姨该担心了。”
话毕,他就率先走到了书房门口,打开门后绅士地做了个请她出去的手势。乐桐溦虽然不甘心,可是她现在没有可以用来强迫靳函煊把东西给她看的筹码,只得作罢。目光最后又在那个抽屉上扫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坐在车里乐桐溦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路灯,眼中的浓雾却怎么都照不亮。
靳函煊任由她沉默了一路,直到快到时他才说了一句:“杜钰琅没有告诉你轩的事情,也许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那个人一旦决定什么就很难再更改,如果他认为让你置身事外是更安全的做法,那就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的信息。”
再一次被他猜中心事,乐桐溦也没有特别惊讶了,只是淡淡回应道:“当初是他把我拉进来,现在又硬生生将我排除在外,这不是很不负责任吗。”
没想到靳函煊听完就笑了,“你怎么还绕不过这个弯来?杜钰琅最初显然是以此为名来留你在杜家,但是后来他开始在乎你,自然就不希望你再受到什么伤害。也许是很不负责,但这正说明了你如今在他心中的位置。”
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的声音,一些她一直在回避直在刻意压制的事情从封印的漏洞中趁机窜出,她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始终不愿意承认杜钰琅对她有所隐瞒只是出于纯粹的担心。
可是为什么要害怕承认呢,他担心是他的事,与她何干。
乐桐溦觉得心底的情绪有一些纷乱,迫切地想要摆脱这些情绪,她装作开玩笑地对靳函煊道:“我以为你和杜钰琅关系不好,怎么还会帮他说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你不能一直自欺欺人,如果你是真地不明白我也不会说,可是你明明知道却故意无视,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靳函煊脸上的表情大半笼罩在阴影里,显得晦暗不清。
“说清楚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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