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随口问道。
“嗯,已经回去了,太太走之前还交待让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乐桐溦心想看来这就是靳函煊说的来照顾他的人了,这个女孩子明显也是靳函煊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她不禁抿嘴一笑,问道:“这位是?”
靳函煊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看了一眼那女孩说:“她叫江汀,是我爸妈家里的帮佣。”
江汀一听靳函煊这样介绍她,刚刚缓过来的脸色立马又红了起来,怯怯看着靳函煊,懦懦道:“少爷”
“现在没什么需要你忙的,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靳函煊眼皮都没抬地说。
江汀又抬头看了看乐桐溦,眼神里是说不出的羡慕,然后略显委屈地缓步走了出去。
“喂,你对人家小姑娘不用那么严厉吧,帮佣也是凭自己的双手吃饭,你个做少爷的难道看不起人?”乐桐溦带着批判的语气说。
“你看看你,非要戴有色眼镜看我是不是?”靳函煊满目凄婉地瞪向她,“我这么说是为了她好,不该有的心思就应该尽早扼杀到摇篮里。”
“你自己都扼杀不了,还去要求别人?”乐桐溦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失语。
果然,靳函煊听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溦溦,你唉,”他轻叹一声没再说下去。
“对了,”他忽然提起另一件事,“我找人去问昨晚吊灯的事,听说杜钰琅已经先派人问过了,他和你说了吗?”
“他说了怀疑不是意外,我还没顾上问结果,怎么?”乐桐溦见连靳函煊都提到这事,估计不会是意外了。
“剧院的人说那盏水晶灯是一年前新换的,找人看过后也说上面用来固定的螺孔没有磨损的迹象,没理由自己忽然掉下来。”
不是自己掉下来的,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了。
靳函煊的目光里罕见地有些许担忧,“溦溦,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针对你的,而如果是这样的话无非出于两种动机,第一是因为你是杜钰琅的女朋友,第二就是因为你是杜家的亲孙女。若是第一种的话倒还好,但若是第二种,”他的神色沉了下来,等了一会儿才说道:“知道了你的身份欲除之后快的人,很有可能和当年策划杜钰玕空难的是同一个人。”
乐桐溦心中微动却并不吃惊,这些可能性她也大约想到过,只是潜意识里她并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揣测。
“目前知道我身份的人,除了爷爷c钰琅c你,再就是杜炜烨和蒋奶奶了吧,还有之前我家户口本被盗那次,不知是不是这几个人中的一个干的。”
“你家户口本被盗过?”靳函煊蹙眉问。
“嗯,就在第一次见宜年那天,也就是家宴过后的第二天。”乐桐溦说着忽然身上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即便她对杜炜烨和蒋婵没什么感情,但是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奶奶有可能是要害她的人,就觉得心底发凉。
“溦溦,你别担心。”靳函煊的眼神已变得冷静稳重,盯着她轻松一笑,“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有我和杜钰琅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乐桐溦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只是觉得——”
“——人心叵测?”靳函煊接了她的话,唇边溢出淡然的笑意,“别想那么多,至少,你可以相信我。”
内心深处似有暖流淌过,乐桐溦别过了头不去看靳函煊,站起来不太自然地说:“我我得走了,钰琅还在楼下等我。”
“嗯,总之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靳函煊只是叮嘱了一句,没再挽留。
乐桐溦点了点头,走出病房,就看到江汀正一个人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玩手机,便过去对她说:“江汀,我要回去了,靳函煊就拜托你了。”
听到她要走,江汀抬起头时脸上那一抹喜色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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