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用都没有啊,太伤自尊了。”
“那你继续说啊,光回答了不是,那到底是什么?”乐桐溦动作不变继续问道。
“是什么你会猜不出来?咱就别说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事了呗,来聊点别的。”靳函煊拿过桌上那叠照片中的一张,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用手指点着说:“溦溦你看,你多了个亲弟弟呢,这孩子长得还挺不错的,长大肯定是个祸害。”
乐桐溦相当无语地瞪他一眼,对于自己那个不讨喜的亲生父亲和更加不讨喜的小姨所生的孩子,她真是培养不起什么好感,长得好不好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靳函煊感受到了她带着怨念的目光,却仍然装傻充愣,头也不抬继续点着道:“哎,溦溦啊,你自己看,不愧是你弟弟,这张脸都快赶上当年的我了。”
“你得了吧,谁比得上你啊,妖孽。”乐桐溦被他烦得不行,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妖孽?”靳函煊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似是有一瞬的惊讶,转瞬就笑得满脸桃花开,“溦溦,原来在你眼里我那么帅啊!哈哈,真是的,看你平时都不好意思承认,一下子这么诚实我都不太习惯了。”
“你想哪儿去了?”乐桐溦淡淡抬眸扫了他一眼,“我说的是那种头上长角c脚上有毛的怪物。”
“别装了,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没事,我都懂,都懂。”靳函煊笑得一派明朗又无辜,让人无力招架。
“我出去看看钰琅,不太放心他。”乐桐溦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眼睛却有意无意地从靳函煊的腿上掠过,浅浅一笑道:“靳少爷,您行动不便,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喂,我这是为了谁啊!”靳函煊不甘心地叫道。
乐桐溦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是是,都是为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您老人家好好休息!”
无奈地一直看着她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靳函煊这时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只不过没维持多一会儿就又慢慢隐了下去。
他看向窗外,阴云已经散去,绚烂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天要黑了。
※
滴答,滴答,滴答
诺大的宅子里,只有那座大挂钟来回摇摆的声音,空荡荡的似乎连点人气儿都没有。
前一天晚上想事情想得有些失眠,乐桐溦这天一直睡到快十点才起来,她梳洗完毕后先去敲了杜钰琅的房门,没人;下了楼又去往书房,依然没人。虽然早就知道他最近都是早出晚归,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到处看看,好像找过一遍后自己才踏实。
蒋婵c林琼还有杜唯珉都不在,上周这个时候蒋槐因为担心蒋婵的心情过于抑郁而影响身体,便建议林琼c杜唯珉连同蒋小蕊三人一同陪着蒋婵去欧洲那边散散心,蒋婵虽不太放心杜炜烨这边,但蒋槐保证会替她照看他,蒋婵也就同意了。而杜竞业在葬礼那天遗嘱宣布之后就彻底搬离了老宅,想必就算他不搬,杜炜烨也会想法子让他搬的。
“桐溦小姐,您在找大少爷吗?他今天不到八点就出门了。”老管家这时从二楼走了下来,手里捧着一束开得正好的白色百合花。
“于叔,”乐桐溦礼貌地向对方打招呼,“谢谢您,我知道了。”她说着目光投到那束百合上面,略显疑惑。
老管家见她在看,便主动解释道:“这是几天前三爷让放在二楼书房里的,他说比较喜欢新鲜百合的味道,让定期给换上,这不,今天马上新的就送来了。不过这西伯利亚百合花的花期比较长,我看开得还好,扔了也可惜,就拿回去放在其它房间里也不错。”
乐桐溦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杜炜烨居然还有这种喜好,非得要闻新鲜百合的味道,以前杜清誉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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