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我问他,“你以前一直没见过我?”
“或许见过,但没上心。”
薄谌一直高傲,对谁不上心很正常。
“哪又为什么对我上心了?”
“因为你的目光里透着绝望。”
我打趣问他,“绝望就让你心疼?”
薄谌淡淡道:“我一向心软。”
随后薄谌给我讲了时候的一些事,我听着朦朦胧胧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曾经的什么,我真的不在意。
因为季玖之后活着的是宋念。
薄谌讲到后面顿住,突然提起宋静霆,“同时注意到你的不止是我,还有一向孤僻的宋静霆。”
宋静霆和薄谌
都是我这一生中必不可少的牵扯。
宋静霆塑造了最初的我。
为人师表教我许多知识,塑造我的人格。
而薄谌
教会我什么是刻苦铭心的爱。
“薄谌,我至今都尊重宋静霆。”
薄谌脸色突变,“你对他也挺在意的。”
“他教会了我怎么做人。”我说。
“嗯,下楼看看我儿子。”
薄谌想要离开阁楼,我看了眼空荡荡的阁楼,窗外是一览无余的湖泊景色,这一刻我心里竟然觉得这里不错,这的确是一个适合舔舐伤口的地方。
隐秘c狭。
我闭了闭眼没再胡思乱想。
那时我从未想过,这儿也会囚禁宋念。
我跟着薄谌下楼,他走在我前面说:“外界的人都知道桐桐是我的儿子,你是他的母亲。”
我站住问:“你想说什么?”
“念念,不如我就当他是亲儿子吧。”
我心里一颤,不知薄谌说这话的真假。
他不会知道了薄桐就是他的儿子吧?
但他知道是不会隐瞒我的。
按照他的作风应该是质问我。
我稳住内心问:“你在做什么梦?”
“那念念你给我生一个。”
“我没法生孩子。”
我绕过他直接离开薄家大院。
我从薄家大院离开后给老管家打了电话,他说马上就来接我,是的,我现在要见季贤良。
薄谌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提起曾经的事,还提起我那个生性冷淡一直没怎么照顾我的母亲。
薄谌在给我线索。
老管家接我到医院去见季贤良,而我在医院里见到了病容憔悴的他,而在之前他都是精神抖擞的,他好像是在一夕之间就病成了这般模样。
老管家解释说:“老爷癌症晚期。”
癌症晚期,没有多少时间可谈。
我伸手捂住我肚子上有纹身的那块,这个肾是我活下来的原因,我忐忑问:“什么癌症?”
老管家道:“现在是肾衰竭而已。”
老管家的话像蜘蛛丝一般紧紧的缠绕着我,我吓的猛的退后一步,“肾衰竭会遗传吗?”
“肾衰竭不是癌症。”
老管家盯紧我解释说:“老爷的癌症并不是肾衰竭,而是他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个手术,换肾以后除开身体虚弱以外一直都健健康康的,直到现在肾衰竭,癌症复发,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他换肾是不是因为得过癌症?”
癌症复发指的就是曾经得过癌症,我却还在这儿跟个傻子似的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老管家忽而问:“姐,你也换过肾对吗?”
我眼睛刺痛,“是,我换过。”
“这是遗传,但也只是少数,像季岩少爷和季沐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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