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安越泽嘴边,“三哥快吃,一会我们还得上路去找僵尸道长。”
安越泽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仍是没有将到嘴的话说出口。他将野果推回给绣儿,“你吃吧,我吃过了。”
绣儿将手一收,将野果全部放在口袋,“三哥不吃,我也不吃了。”自幼便是如此,每次挨饿的时候,三哥偷偷将自己的那份给她吃,然后装作吃的很饱的样子。
安越泽拿绣儿没折,一想到昨天的事,头痛欲裂,“绣儿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别再做像昨天那样让人担心的事。万一我真走了,你会被雨水活活淹死的。”
绣儿的笑容僵在脸上,低头隐去眼眸中的水雾,鼻子发酸道:“可是,你也没走啊。”
“可万一我要是真走了呢”安越泽急了,握住绣儿的双肩扳正她的身体,严肃道:“你到底明不明白生死病老,没有人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你要做的,就是爱惜自己。”
“我不明白,不要明白。”绣儿气疯了,将野果狠狠砸在地上,踩个稀巴烂,“不明白,永远不明白”
安越泽生气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第一次,他对视若珍宝的绣儿,动了怒心。
“我就是这么任性,你要走,就走好了”眼泪,簌簌而下,如断了线的珠子。
安越泽气得肺都疼了,不知该如何拿眼前这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小孩子,该怎么办
他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绣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绣儿的心勒得难受,蚀骨噬心的痛流走在血液,“三哥,我自出生的那天起,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成了天下人眼中的乱世妖孽。紧接着,爹跟娘,还有二哥都抛弃我走了。现在,三哥也要丢下我”
“没人想抛弃你,三哥也不想,绣儿这么可爱c善良,我怎么舍得抛弃你。”
“可是你昨天就抛弃我了。”绣儿吸鼻子,带着重重的鼻音,“反正我不管,三哥若是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安越泽忙捂住她的嘴巴,气急败坏道:“别动不动就说死,有多少人想活着,都没有这个机会。”
绣儿气鼓鼓地瞪他。是,有多少人都想活着,她也想活着,可她为谁活着
“我为谁活着”
“为你自己活着”
“没有你,我哪还有自己”
谈话不欢而散,两人生闷气的各坐一边,背靠着背,谁也不理谁。
气归气,绣儿也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是在赌气,三哥向来ch一ng她,任何事都会忍她让她,才会让自己变的无法无天。可是,这一次,明明是他先失言的
“三哥”绣儿委屈的努嘴,去摸安越泽的手,“我们走吧。”早一天找到僵尸道长,多一份希望,三哥的伤已经拖不起了。
安越泽起身,将她拉了起来,“我先带你去看病吧,你的烧若是不退,会很麻烦的。”她根本不知道,他的伤已经没救了。
绣儿摇头,故作轻松道:“我的烧已经好多了,再过一会就没事了。”
安越泽挺头疼她的固执性子,有时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带她去看病的事,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他无可奈何地摇头,将手按在她额头上。也罢,好像是没刚才烫了。
“对了三哥,你昨晚是不是帮我换衣服了”绣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越泽满脸黑线,被她的话一口气呛在喉咙,老半天才支吾着解释道:“昨晚你全身淋湿了,我就帮你换了衣服,再烤干。”
“哦,谢谢三哥。”绣儿并未有任何诧异的反应,转身往山洞走去。
安越泽愕然,欲言又止。唉,想想这种尴尬的事,不提也罢。
纠结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安越泽一个,对于男女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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