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如果他的目的是把你挤走,或者更进一步是把雷东和我的影响力从青龙清除出去,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因为市县两级领导已经给他搭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团队,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你架空了。”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是为青龙的百姓着想?”谭凯没有野心,因此松了一口气,道“既然是这样,我被架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赢家。你们想想啊,二十二岁的正科,有当一乡之长的经历,无论日后调到哪个地方去,给力都会比别人高一大截。”
雷茜茜在一旁恨恨的道“窝囊,没出息,我算瞎了眼!”
“怕就怕在这是他的伎俩。”江铃眉头紧锁,拿起几个茶杯开始在桌子上摆‘弄’。
六七个茶杯,每个茶杯都代表乡政fu内一个中高层领导,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忠诚度如何,在压力面前如何反应,都在江铃的计算之中。
可是算了半天,江铃脑海中还是一团‘乱’麻,搞不清楚蒋一凡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如果蒋一凡要对付谭凯,以及谭凯背后的江铃和雷东的话,他就不应该自断手足,边缘化辛红,还把上级给他安排的副手董大鹏扔派出所不闻不问。
可如果蒋一凡是真心想在青龙做出点成绩来,又怎么可能主动向谭凯这块绊脚石妥协呢?
江铃一边摆‘弄’茶杯,一边叙述这些人的关系和特点,谁和谁联合之后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都是经验之谈,是江铃多年来在体制内部‘摸’爬滚打才‘摸’出来的独特思维方式。
谭凯聚‘精’会神的看着江铃摆‘弄’茶杯,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台摄像机,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这是他最欠缺的,以前还不怎么太在乎,可今天被蒋一凡驳斥的体无完肤之后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幼稚可笑,如果再不虚心学习,别在仕途上更难进一步,还真应了蒋一凡那句话,被卖了都要替别人数钱。
雷茜茜开始也很感兴趣,可是不到三分钟就不耐烦了,道“用得着费这么多脑细胞吗,晚上我派俩人把他捆起来揍一顿,什么都知道了。”
“你这是胡闹!”谭凯和江铃几乎同时开口。
“你们?”雷茜茜生气了,居然被两个人同时呵斥,抬手就把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道“这不行,那不行,那听听我的见解,这总可以了吧?”
“你有什么见解?”还是两人同时开口,在他们心目中,雷茜茜不过是个被雷东**坏了的姑娘,打打杀杀可以,论‘阴’谋诡计,她连谭凯都比不上。
“我怎么就不可以有见解了?”雷茜茜气的眼圈发红,道“这有什么啊,和我当年在琴岛推销红酒的时候用的策略是一样的。”
江铃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这是政治+斗争,怎么又和推销红酒扯上边了?”
“你还别不信,我的理解就是这样的。想当年公司是要考核业绩的,那个该死的总经理,也就是你的那个娘娘腔制订了许多死板的条款,大家为了争第一得大奖,都快打破头了。”
雷茜茜之所以能够和莫仲明认识,就是因为当年曾近进入莫仲明的公司推销红酒,因此起这件事,雷茜茜的脸上容光焕发,道“知道我第一个月为什么就拿了第一,成功的引起老板的注意,然后华丽转身从推销员变成了销售部副经理兼任老板娘的吗?”
谭凯笑道“那还用,莫大哥看你漂亮呗!”
“漂亮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关键是我有策略。”被夸赞漂亮,雷茜茜暂时忘记找谭凯寻仇的事情了,得意的道“第一天,我什么都没做,我只观察。我发现销售部经理是个又蠢又笨的‘色’狼,于是我第二天就对他发起了攻击。”
“攻击?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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