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东走过来,拎着金成泽的脖子把他拎到屋子里面,强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冲炮哥等人摆摆手,道“把外面的客人都请进来吧”
“对对对,是我们怠慢客人了”炮哥等人哈哈大笑,出去就开始抬外面那些陷入昏迷状态的人。
不一会儿功夫,十个人在房门内侧躺了两排,被雷东打倒的七个比较幸运,因为他们已经昏迷不醒了,感觉不到痛苦。可是被炮哥他们打倒的那两个就凄惨得很,不但保持着清醒状态,受伤的地方还钻心的疼。
最幸运的是那个最初被肉块烫到的人,他此刻已经不疼了,打算帮着同伴战斗,可没成想还没起来,却发现除了金成泽之外,其他的同伴都躺下了,惊恐万状之下倒也机灵,竟然主动躺在地上放弃了抵抗。
“初次见面,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雷东起身,给金成泽倒了一杯酒。
“大大哥,我”金成泽又是惊恐又是迷惑,他不知道雷东是何许人也,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直吓得浑身颤抖,话都结巴了。
“来我这里做客,你难道就不打算自我介绍一下吗”雷东举起酒杯。
“我我叫金成泽,二十三岁,十七岁参军,去年退役,中士军衔,目前在特别行政区市容市貌监察大队任中队长,这这几个人,都是我们中队的。”金成泽彻底被吓破了胆,问一句答十句,规矩的就像是一个接受老师询问的学生。
雷东差点笑出声来,市容市貌监察大队,这就是这个国家的城管啊,只可惜他们的战斗力和国内城管的战斗力根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别三千城管灭日屠美了,就是三十万也白给。
雷东很喜欢他这种状态,喝干杯中酒继续问道“还有呢,你的家庭成员”
“我没有家庭成员”金成泽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道“我七岁那年父亲在三八线附近踩了地雷牺牲了,十九岁的时候闹饥荒,母亲和妹妹都饿死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还有呢,比如你的爷爷奶奶”
“我没见过他们,因为在我出生之前,他们都死了”金成泽流下了两滴伤心泪。
“你没实话”雷东的脸色沉了下来。
如果金成泽是个孤儿,他没有父母没有爷爷奶奶,那金九算什么
“大哥,我没撒谎,我真的是孤儿”金成泽吓得直往椅子下面出溜。
“撒谎可不是好同志”雷东的目光骤然凌厉起来,摆手对炮哥道“炮哥,还不请我们的贵宾喝杯酒,吃块肉”
炮哥会意,立刻狞笑着走过去,端起酒杯送到金成泽嘴边,道“请喝酒”
“我我自己来”金成泽吓了一哆嗦,连忙抓住酒杯一饮而尽。
“请吃肉”炮哥抄起筷子,从铜锅里面夹起一块滚烫的鸡肉,送到金成泽嘴边。
“我自己啊呜”
金成泽的嘴巴刚要张开话,炮哥的筷子就伸了进去,将那块至少九十度的鸡肉块硬塞了进去。
筷子抽出,炮哥的左手迅速捂住了金成泽的嘴,右手楼主了金成泽的脖子。
与此同时,马三来到金成泽身后,双臂环绕,死死地把他按在椅子上。
滚烫的肉块立刻就把金成泽的舌头和口腔烫伤了,但他的嘴张不开,烫肉吐不出,身子也不能动弹,只能圆睁着眼睛,发出一连串类似野兽咆哮的呜咽。
足足过了半分钟,炮哥和马三才松开对金成泽的控制。
“噗”金成泽立刻嘴巴一张,一块已经被咬烂了的鸡肉吐了出来,上面竟然带着鲜红的血迹。
雷东沉声问道“怎么,你嫌我们的饭菜味道不好”
“不是,不敢,味道很好,我吃,我吃”金成泽快要崩溃了,立刻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块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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