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喜婆出门查看,千景山已经走到门外了。管家在他的示意下,轻轻的叩响了门。
“王爷。”喜婆打开门一看是千景山,立马上前行礼问安。紧接着身后的丫环也跟着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千景山欣长的身形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一双眼自门开时就一直看着子妗的方向。
子妗感觉到他走近,小手有些别扭的扯着衣摆。
“开始吧。”男子低沉的嗓音尤其好听洽。
喜婆按照习俗,又是念着吉祥语,又是打着手势。最终千景山拿着喜称,将盖头轻轻的掀开。子妗端坐在床上,头微微低垂。千景山只道她是娇羞状,却不想她正在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
红红的盖头被掀起放在托盘上,千景山上前坐在子妗旁边。他双手扶着子妗的双肩,将她面向自己,然后轻轻的将凤冠上的珠帘挑起。倾国倾城之姿,明艳动人之色。子妗美丽娇羞的小脸让千景山的眸子一紧,他紧紧的盯着她钤。
喜婆已经上前蹲在他们二人面前,拾起他们的衣摆要系一个死结。就在喜婆动手的时候,子妗突然出声。“停。”
她抬起小脸看着千景山,继而眉眼弯弯。“礼成了?”
“嗯。”千景山看着她一脸的欢喜,心中不甚愉悦。可是子妗的下一句话却叫他脸黑当场。
“呵呵,那我可以自由活动了。那个,你别系了,省得一会再解开。碧玉快给我把这个凤冠摘了。”子妗一把推开喜婆,激动着说着。还不忘用小手扇扇风。“这衣服穿着真热,能换了不。”
碧玉和如梦她们已经想哭了,主子啊,您这是闹哪出啊?景王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喜婆愣在那儿手里抓着千景山的衣摆是系也不是不系也不是。
千景山看着子妗那欢快的模样,黑着一张脸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让系上。”
“系什么?”子妗正在摆弄着她的凤冠,怎么好像不太好摘的样子。碧玉她们愣着干什么不上来帮她。
“王妃,别闹。让喜婆把衣摆系好,我们该喝合卺酒了。”千景山沉声说道,一双黑眸里早已畜满了冰冷暗沉。
“喝什么酒?千景山,等会喝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子妗看了眼满屋子的人,鼓着一张小脸瞪着他。“让她们先出去。”
“都退下吧。”千景山手一挥,众人只好鱼贯而出。
“现在可以说了,为什么不让喜婆系上衣摆。你是不愿意还是有别的原因。”千景山好像过于执着这个问题了,系上衣摆寓意着他们同心同结,百年好合。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子妗根本不懂这些,她只想快点出去解决了生理问题。
“没有不让她系,是等会再系。你听不懂还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子妗烦燥的扯了扯的凤冠,她提起衣摆就要向门口走去。
千景山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悦的开口。“话没说清,你要去哪儿。”
子妗从他进门起就闻到他一身的酒味,她气沉丹田,很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大婚当天,她也不想闹的太难看。可是现在是怎样,如厕而已。怎么就出不了这个门了,先前是因为礼节未完,现在礼成了,还不让出去么?
“景王,我先出去一下,回来和你细说,可好?”你大爷的,放手啊?
“你不知道新娘子在大婚当天不能离开婚房的么?”千景山明显已经生气了,本来喝的酒也不少,此刻更是酒气上涌。眼前的女人太不像话,就这么不愿意和他拴在一起么?
哼,子妗眼眸微眯。她猛的推了一把千景山趁他倒在床榻上时,飞快的出了门。看了眼门外守候的众人,伸手将一个丫环抓过。“带我去,去茅房。”
“是,王妃。”丫环回过神来,立马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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