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言的吃过晚餐,各自准备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林暖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她手抓着楼梯扶手,望着邱寒直直的背影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万事皆有因果,什么都不是凭空而来的。
邱寒闻言停步,慢慢的转过身来,双手抄兜,上衣的领口微微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肌,因为是刚沐浴过的关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的气息。
他忽然就露出一个有点儿神秘的笑容,“这个理由,等着你来发现。”
发现?
林暖感觉有些谜里雾里。
她若有所思的去了二楼卧室。卧室很大很舒服,可林暖找不到家的感觉,一切都是别人的,她生怕触碰了哪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困扰。
但大床太舒服了,她缩在一角,在胡思乱想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晨,林暖是在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向着奇怪的来源望去,当触到邱寒黑黝黝的眼睛时,她吓得呼吸一窒,瞬间便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她抓着薄被捂住胸口,很警惕的看着邱寒。
邱寒见状,身子迅速后退,在离林暖一米开外的距离停下:“我只是上来叫你起床。”
“我有闹钟。”林暖挺不高兴,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责怪之意。
说好了形婚,大清早的出现在自己床头算怎么回事,更何况自己现在衣不蔽体的。
林暖睡觉有个习惯,至多穿个背心短裤,穿多了,也会在睡着后自动自发的脱掉。昨晚临睡前,她生生的逼迫自己穿了睡衣睡裤,可大清早醒来,身上又只余内裤和背心了。得亏昨天晚上在睡衣里套了件背心,要不然,现在只着一条小内内可怎么是好。
“闹钟响过了,”邱寒淡淡的解释,“还有,好好的床你不睡,怎么跑到地板上睡起来了?现在天有点儿冷,你得注意身体。”
经邱寒这么一提醒,林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和着自己现在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板上。
她用手触了触硬硬的地板,眼睛眨了眨,自己竟然就这么抱着床薄被直接睡在地板上。难怪一直感觉不对头。
她有些郁闷,从来没有掉床的习惯,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闭了闭眼睛,重重的吁了口气。
邱寒什么也没做,继续退到门外,替她把门带好,顺道留下了一句话:“速度快点儿。要不然该迟到了。”
林暖抓起手机扫了眼,还真是,闹钟时间过了,这都七点十分了,速度再快也够呛。她抓抓乱糟糟的头发,象兔子似的跳起来,将被子随手抱起来胡乱往床上一丢,急里忙慌的开始洗漱。
几分钟后,林暖象风一样从楼上窜下来。
邱寒正在餐桌前吃饭,招呼林暖:“吃了饭再走。”
林暖苦着一张脸,“大哥,不能够啦。”
林暖冲到门口换鞋c甩门c走人,就眨眼的功夫,屋子里只剩邱寒自己了。他挑挑眉,自言自语道:“这属兔的吧?!”
林暖冲到楼下,正准备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路边打车,一辆车子很及时的停在她旁边。林暖探头看了眼,还是昨晚那辆。车窗摇下,露出司机那张熟悉的脸。
“大哥你好。”林暖很热络的打招呼。
这声“大哥”把司机叫得浑身起鸡皮,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昨天那声“师傅”。
“我顺路,送送你吧。”他中规中矩的说道。这话还是刚刚邱寒吩咐的,他只是原封不动的重复罢了。
“这么巧?”林暖有些喜出望外,还真是雪中送炭啊,她拉开车门坐到后排,“那麻烦您了。”
到了幼儿园门口,林暖跳下车,不忘朝司机表达感谢:“谢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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