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峰上,斩妖阁中,北落岩的爽朗笑声回荡开来,“清儿,扶戏要是知道你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指不定得有多开心。”
旁边忙活完的几个女弟子也是个个发出祝福,眼中都有着艳羡。
杨清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不知如何措词间,一身黑色劲装的李扶戏背着水云间踏门而入。
此时的李扶戏,一双眼睛散发出已然出鞘,逼人胆寒的宝剑锋芒。进门就道:“师尊,我成功了。”
北落岩仔细打量几眼,厚重手掌拍在李扶戏肩头,欣慰道:“果然不负为师期望,你终于得证元神大道了,为师这里还有个好消息说与你听。”
眼前的李扶戏少了些许当初的锋芒毕露,唇边更是留了两撇整齐的胡须,添一丝沉稳,见得师父如此欢喜,他也不好奇,只是轻声问道:“不知何事值得师尊如此高兴。”
“清儿给你生了个男孩,你说这值不值得高兴。”
面无表情的李扶戏眼里明显的露出一丝迷惘,转瞬看向脸色苍白的杨清,干干一笑。
杨清微微别过头去,心中发冷,这李扶戏进门先是拜师一礼,自个为他诞下麒麟儿,反倒被忽略了。
见唐烁迟迟不答话,小凤凰哈哈一笑,抬手虚画水火图,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唐烁打得摔倒在地,循着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往厢房去了。
摔在地上的唐烁也没死去,怀中定珠散发丝丝光芒。再看他,缓缓眯开眼睛心中竟有了一丝愧疚,爬起身来御气飞天,认准祖庭方向飞去。
小凤凰回头一望,自觉不可久留,急忙一脚踢开厢房,见王世冲和甘露二人俱在,掏出白皮葫芦对准王世冲二人念起咒来。
王世冲身上土黄色光芒闪现起来和葫芦白光抗衡,小凤凰轻咦一声,“难道这王世冲是那玄黄血脉,不管了。阴阳相济,水火交融。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收!”
随着小凤凰又变幻了个手诀,王世冲同甘露在光芒中越变越小一起被吸到葫芦中。
而去搬救兵的唐烁到达祖庭山门时已经是傍晚了。
山门阁楼有人守,便是望南鸿了,他正靠着根柱子呼呼大睡呢。
貌似这陵阳山里除了怪人就是懒人,大小头头一锅乱炖,若不是玄界道家流派皆尊陵阳,谁会相信这里是道家祖庭。
何流儿与曹溪二人都是刚入门没几年的弟子,资质一般自知在祖庭中难以熬出头来,也不知他们哪里听来的消息,得知望南鸿这个守山长老是门中高人,于是二人这一陪望南鸿守山门就是几年光阴,却天天看着望南鸿睡觉。
曹溪翻了个身子,看何流儿像根木桩一样直直立在阁楼看着山门之前的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心想在这吹了好几年冷风,别说来拜访的,便是误闯进来的飞鸟都没看过两只,哪有什么好守的,难道祖庭山门还有人敢闯不成,又看了看何流儿,招呼道:“何流儿,躺下歇会吧。”
何流儿刚想回话,又急急抽出腰畔铁剑。
曹溪更是惊弓之鸟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喝道:“来者何人。”
唐烁负伤御气,飞了这么久早已不支,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快去龙津山庄救独秀峰主。”话声一落栽下山崖,咻的飞过一把湛蓝长剑卷着唐烁落在阁楼之上,何流儿一脸憧憬,曹溪吓得坐地不起,惊惧难动。
李扶戏随后赶到,一手拎起何流儿,“他刚才说什么。”
何流儿见李扶戏一脸煞气,骇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曹溪腆着脸笑道:“回师兄话,他说快去龙津山庄救独秀峰主。”
李扶戏轻蔑的瞥了曹溪一眼,“哼,最近这两年招收的弟子越来越不成气候了,似你这等小厮性子也配守卫我祖庭山门?”
“师兄教训的是。”曹溪头低的更底,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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