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我客气,已经走到柜台付完了账,我们来到商业街一家烧烤店,他给了老板一张大的,随手拿起一大盘羊肉串,有烤鱿鱼什么的,又搬几箱啤酒走向破败的那间小包厢,然后我们开始大鱼大肉,烟酒不断,好像是的,我开始自我介绍,我是学日语的大三,各位兄台怎么称呼,哈哈,大家都叫我,我也不懂什么意思。
毛就是痞子不是,那你看起来比痞子有档次多了,应该是潇洒不羁马屁吧,哈哈算是吧,我们毫无顾忌的聊着东西南北他大四了,数学系玩乐队有点愤青,但是说话言简意赅很推崇,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很快就相熟了,非常奇怪,好像没有一个试探和摸索的阶段,就彼此相属的事,是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他接起电话。
然后对我说,想不想去看看我们老屋湾,看现场不插电演出当然好呀,然后就随着她穿过大街小巷,野草江边绕了好多路,让我感觉缺什么邪教组织基地,终于在江边一块废地边开着一个冒着光传出吉他上的破屋子,走进一看真是别有洞天,小破屋内分两间,一间大的里面都是乐器,爵士鼓微电子钱,电子吉他,贝斯键盘一应俱全,隔壁一间有两床和小桌,墙壁上贴满了乐队成员的照片,房间内有五个人,三男两女长发的是吉他手,老妈的女朋友,两个人就住在这间小屋子了,短发眼镜女是来学爵士鼓的婚恋的土地,我忘了名字,中文系的我们还挺谈得来自己,他简单介绍就坐在爵士鼓边开始调试颜色,别说还真带感,我在小屋里逛了逛,看到不少乐谱和歌词,翻译了一下歌词,有一个写每个男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即使被逼着成为巧言令色道貌岸然的成人,会在某个时刻回归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少年,随后他们演奏的歌曲就只有这一首,别说旋律简单明了,很快我都会跟着哼了,他敲鼓跟打球一样,满不在乎就非常有力有节奏,头发一甩特别酷,短发女孩递来一瓶啤酒,和他坐在一边慢慢欣赏,每当想起夜晚,我总是抑制不住心中。
心中那股不自然时的莫名文艺感,那是我第一次跟一个民间乐队那么接近相识,演奏完以后他突然说嗯要出去买一下长发女孩就躲到房间里,是大家说干脆去撮一顿药或者上路了,别说这么晚,还真有四川菜馆没关门,我们六个人开始狂吃狂喝,狂飚哥,他只是喝酒却没有一点醉意,我因为之前和他吃过,所以就只是听大家聊天,但是这帮人互相认识,也不过就是这么几个月的事,他毕业之前想组织一个乐队,然后就在学校的。
没几天功夫就解决了,这么一帮人,老毛就空出自己的一间屋子给大家做排练室,我到底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件荒村客栈的,而几乎所有的孕期的钱都是他出的,他老爸是做贸易的大款,家里很有钱,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子公司,让他继承,可他就像搞音乐,想出去流浪流浪,想去做很多不切实际的事,我说像他这么个性这么帅的人,应该很有人气吧,老猫笑笑也许是太容易泡妞了,所以这家伙反而就没这种事儿没兴趣了,反正我们一直之前一度怀疑他同性恋来着,他那晚真的很开心,跟一帮素未谋面的朋友又唱又跳,畅所欲言,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宿舍,第二天醒来后还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是去找他们的老婆,看到阳光下那奇妙的瀑布,才确定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理由找他,就暂时失去联系,直到不知一周还是两周之后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一听那个不以为然的声音,就知道是他在寝室玩下来打球,我们在操场。
打得全身是汗,坐在篮球架下,他竟然从篮球家旁边拿出两罐啤酒和一包最喜欢的蓝利群,我们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生活的无聊和苦闷,他忽然问我,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那就日本吧,后来我是学日语的,在这想去这个国家看看你,看你长得就像日本人,迟早能去的希望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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