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等消息,叹了口气,索性坐下来由她折腾:“随她去。”
付辩无法,也只得忍气吞声。
程凉岸转到第三圈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了——是白凿的回电。她脱身第一件事就是嘱咐白凿去查喜眉的行踪。
“喜眉还安全吗?”
白凿卧在老王的跳楼现场的一楼窗台框上,旁边就是坠落处的一滩血,混着几点迸溅的脑浆被黄色的警戒线封锁起来,但是夜幕降临之后,尸体被清理走了,这里也再无人理会了。
白凿:“先前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不过她现在一直我眼皮底下,保证没事。”
温秉仔细观察大强和二哥脸上的表情,他们听见这通电话有关喜眉,格外上心。“付辩,你去吧。”
付辩受命而去:“是。”身形一闪,已经化作一团黑影而去。
程凉岸:“你的眼皮底下?”她看了看温秉,“某领导派你去蜗巷找茬,你找了个坠楼的新鲜事,按你的狗腿程度,该寸步不离才是。你说喜眉一直在你的眼皮底下喜眉和坠楼的有关系?”
白凿:“你们女人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吗?”
程凉岸:“你统共才见过几个女人?说什么大话?”
没有秘密的某领导:“呵呵——”
程凉岸挂了电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步子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调调,踱到大强面前:“说实话,我很敬佩你们这种死脑筋的品德,算了,我也不问你老板的尊姓大名了。”
大强强打精神:“你只要不乱问这个,我什么都告诉你。少给我安排两年牢房吧,求你了。”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被晾在白炽灯下冷却一段时间,越想越后怕,这会儿竟然哭了起来。
二哥也跟着哭:“小姑娘,你善良些嘛,我家里老婆才生了二崽。呜呜”
“算了。”程凉岸貌似有放弃审问的苗头。
“程凉岸,不是说晚上吃火锅么?你再耗下去,咱们就要饿肚子了。”
早点回镇上,早点吃完饭,咱们早点睡觉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小祖宗!
程凉岸一喜:“对呀!我把这事儿都给忘了,涮火锅去。”
温秉松了一口气,但是松得太早了——他开着大强的车往警察局去的路上,程凉岸半路上强烈要求带着两兄弟一块儿涮个火锅。
“”时近晚上11点,温秉苦不堪言:“没想到时间这么晚了,咱们明天再去吃?先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好不好? ”
程凉岸觉得言之有理:“好吧,今天不涮火锅了。”
温秉松了一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程凉岸不涮火锅,强烈要求带两兄弟回酒店!
“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们?”温秉几乎咬牙切齿了,两兄弟也暗自垂泪。
“我明天要带他们涮火锅去呀。四个人热闹些嘛。”
“”温秉将方向盘捏得吱呀作响,“涮火锅可以,但是要吃清汤。”
程凉岸点了点头:“也好,晚上不宜上火。”
老街上不乏老牌火锅店,别说晚上11点,就是半夜两点也是热火朝天的。
温秉没眼光,愣是从一堆正宗老牌中选了家味道最年轻的,因为只有这里提供包间服务。
老板也是年轻人,所以他看到两个被反绑着手的客人时,还算镇定些。他心下犹豫着是否报警,但看两个男人坐下后已经被解了绳子,更摸不准了。
程凉岸坐在凉快通风处,净挑贵的点菜——她净赚一百万,本该吃顿好的犒劳自己。
两兄弟被安排在里侧,外面堵着温秉。其实不管坐那儿,只要他们在温秉的眼皮下就铁定跑不掉也翻不了天。
程凉岸点了一大桌精品菜,又给两兄弟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