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顾蓝双的静心咒念完又赶紧追加了一则大慈大悲无欲无求清心寡欲归神咒。
阿醒实在看不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低吼道:“亲够没!”
云辰心里也是痛哭流涕啊。就是说啊!这他妈亲了快五六分钟分钟了吧!单身狗就没人权吗!
“嗯...魔君...”顾蓝双背对两人,昂着头,望着一棵也不知道是啥的树,自言自语式地说道,“你若能封印师姐的索咒,还是先...嗯...封印吧,这个...轮转月的驱力久灼不灭对师姐身体也不利...虽然现在暂时控制了...但是...嗯...”
但是!但是怎么的,照你们这控制方式,旁人还要不要活了?!
千栖夜大概也算听进去了吧。缓缓抽出手,再次聚集红光。
其余四个人心里真是感谢你八辈儿祖宗。
沧白雪像只软绵绵的猫,双臂缠绕着他的脖,呼吸平稳。千栖夜任由甚至配合着她的温热在自己的领地里百般挑逗,毫无节制,肆意妄为。他觉得自己胸口也像燃着了一把烈火,恐怕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发狂了。
红光盛聚。唇瓣终于微微分离。
沧白雪的双目中焰光陡然被熄灭。
一轮血月在瞳孔中出现。
犹如当年她亲眼看到的那一般。
沧白雪像是静止的。
千栖夜皱眉,目光中浮生几分凌冽。
血月消散。
这才渐渐地恢复了些许神色。
沧白雪盯着他的脸,久久的。
这一次竟然这样近。她恍惚地想着。十年来她总是习惯性地去想,这次见到他,又是在怎么样的梦境呢。久而久之,她就分不清了,只至于真正见到他时。
——也好像一个梦啊。
清晨,客栈,微凉。
千栖夜站在门口,手指碰了碰自己被撕开的领口,垂眸。微风慌乱不安地蹭在他小露的肌肤上,分明应该是一阵凉意,他却觉得滚烫。他的心好像还在横冲直撞无法安宁,脑子里思绪乱滚,他知道自己当时是期待她接下去的行为的。
他飞速眨了眨眼,耳根又有点发烧。
魔君大人觉得自己快失态了。
阿醒拿了件新的红衣,面不改色地递给他。云辰在一旁看着,倒也没觉得不妥,还是自顾自地瞅着房间里的动静。
千栖夜瞥了一眼,接了过去。
“公子们,姑娘醒了。”
好容易,门轻轻开了。丫鬟走出来,手里正拿着换下的被鲜血和尘土染得东一块西一片的白衣,恭敬行礼。
“师姐醒了?那便好。”顾蓝双从灶台那边匆匆赶来,手里端着刚煎好的药。
阿醒已经走在前头为他推门。
顾蓝双轻手轻脚进了屋。
沧白雪站在窗户旁,长发散落。一身洁净的白衣,红缎系腰,和她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沧白雪其实是浑浑噩噩的,从醒来她脑子就是像注入了泥块似的,搅不动转不清,她能够最直观感受的就是自己身体上的反应。筋骨略微作痛,像头天晚上跑了马拉松似的,嘴唇有点发红和胀胀的感觉,像是...吃辣吃多了?可是沧白雪好像记得自己没有进食吧。
“师姐,药好了,这个药可以食前喝,不损胃口。”顾蓝双放下药碗,温声说道。
沧白雪回过头,还有点茫然。
“昨天我...后来怎么了?”沧白雪问。她目前只能勉强回忆到自己看见了“紫鸢国”的大石盘。
四人一下哑言。
云辰想了想,蹦出来,咳嗽两声,解释道:“后来你...你太痛了,痛晕过去了!”
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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