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屏妤都会真心为王爷祈福,只愿王爷莫要忘记屏妤就好。”
舒清尧闻言,极其真诚地回复道:“多谢屏妤姑娘告知本王今日的这些事情,本王之前一直都不敢确定阿浔的心意,如今听完姑娘的这番话,心里才终于感觉明朗了几分。至于姑娘的心意,本王只能多谢姑娘抬爱了,相信以姑娘的心性,必定能遇到更加适合的良人。”
胡屏妤一直含在眼眶中的泪水,此刻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了下来。不过,她虽然身体羸弱未曾习过武,但毕竟是从小在将军府内长大的女子,颇有一种在其他女子身上极为少见地‘拿得起放得下’的气魄。
胡屏妤甩手一把擦掉落在脸颊上的泪痕,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故意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高傲的笑容道:“这是自然,我这样好的人,岂会遇不到良人。无论如何,王爷都是屏妤心里中当之无愧的英雄豪杰,只要王爷能够幸福,屏妤也已别无他求了。”
舒清尧极为欣赏胡屏妤这种洒脱的性格,只是可惜她的身体不好不能习武,不然,以她这样的胸怀和气魄,定然会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将才。
“姑娘的祝福,本王全都记在心中了。天色已晚,本王不便再继续打扰,就先告辞了,姑娘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舒清尧便转身先行离开了别苑。
回去的路上,舒清尧地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这件事情。虽然知道因为江吴岩与单远致的关系,江浔对于这些事情未必会有多反感,但也确实未曾敢想过江浔会坦然地接受这类情感。他本来就是因为担心江浔会反感,才一直有些犹豫不定,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江浔的态度了。而且听胡屏妤刚才话里的意思,也许阿浔当真对他有了些许好感也说不定。只是一想起之前父王为了逼着他娶个王妃传宗接代,做出的那些事,舒清尧又不免有些惆怅。
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舒清尧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写完封好以后,便走到门外,示意一直隐匿在暗处的影卫出来。
影卫闻讯出来,跪在地上双手接过了那封信。舒清尧低声吩咐道:“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到太子手中,你就跟太子说,本王想要他的一个承诺,然后再亲自把回信带回来给本王,中间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
影卫说完,便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影卫离开后,舒清尧走到江浔的门前,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静静地站了很久。直到远处隐约传来了几声狗吠,舒清尧才回过神来,对着江浔紧闭着的房门,露出了一个极其柔和的笑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腰间那枚被红绳缠绕着的玉佩,笑了笑,便轻轻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躺在床上一直睁着眼睛的江浔,直到这时,才缓缓叹了口气,默默闭上了眼睛。虽然他极为困乏,但多年习武养成的习惯,让他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一有人靠近,他便能立刻感觉到。舒清尧刚走到房门外的时候,江浔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本以为舒清尧找他有什么事情,刚准备起身,但仔细听了听,发现许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以后,他突然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自在地感觉来,总觉得舒清尧仿佛是刻意在门外守着他一般。这种怪异的感觉一涌出来,江浔便也没有再动,只是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不知为何,一想到舒清尧此刻就站在他的门外,江浔的心脏忽然就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
江浔就这样隔着一道门,默默的注视着门外一动不动地舒清尧,一直等到对方一步步地慢慢走远。
第二天吃过早饭,江浔看过伤口后,又给舒清尧包扎了一番,两人这才带人赶回了营地。
到了营地没多久,舒清尧就带着魏鑫他们操练起来,江浔则自己在营地四周转了几圈。两个人都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偶尔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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