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比武文起得状元,梁州城中话近远。
锁阳知远因惹祸,英雄忙碌相救间。
话说周杭寻思道投梁州安身,思索不久,沿路去也。关王寨中,众年少英雄正聚一处,把酒言欢,无不乐焉。酒过三巡,华东道:“我等虽是兄弟,然不可不为事业。听闻八王一侯近来异常动乱,却消息阻隔,难得打听。今梁州刺史广有消息,或有一二,则为幸也。不知哪位兄弟去走一遭?”话落,亚辉道:“小弟我愿去走这一遭。”华东道:“若是文起兄弟去时,再好不过。然一路也颇为幸苦,更兼此去重要,疏误不得,还请兄弟极尽全力。”亚辉道:“岂有不尽力之理?话便不多说,速速动身是好。”华东道:“兄弟此番前去,必要少去打斗,切不可以误大事。”亚辉道:“谨听哥哥之令,我便去也。”随即出发,华东等人送出几里而还。
亚辉平时也素爱奔走,腿脚利索,又心思聪慧,但凡小事,皆能化之为无,故无甚么要害阻挠。孰知梁州有些远近,如此亦行了日,方进得城。
刚进城中,各声吵噪,车马挤动,亚辉费了把劲穿过人群,见前有一府衙,走近去,望是梁州府衙几字,就往里去。进入府衙,只觉宽大无比,一般府衙比之不及。所装饰之物,皆为高贵之物,却觉儒雅非常,想此刺史不为寻常人也。转过小廊,并无门人所拦,一径来到后府,见有百来十人,簇为一团,高声呐喊,好奇探身过去。
问及左右之人,皆道:“此是刺史设比武会也。闻胜得之人,能获状元,受之提携,且有嘉赏,城中之人但凡有武力者具来比武,为此也。”听说,亚辉望高去,乃是一场,名为比武场,场内正有两人比武,倒也精彩。场内更居高者,刺史也。刺史是谁?田涛也。左右两侍卫随从,护其安全,望之而有赞叹之感。
随之田涛道:“各位皆是英雄豪杰,若有胜者,某自当有奖。”乃示意武会继续。亚辉又看向比武场内,一人三十岁上下,满脸紫肉,眉深目坚,三牙掩口髭须,棱间额额如有闪电,一副英表;另一人身材中挑,年轻气盛,不过十几来岁,然外表强劲,使人不寒而栗,其实便是周杭。那年长之人舞动手中宝刀,砍向周杭,周杭亦挺虎头枪相挡。两人实力相当,直直相斗七八十合,不分上下。周杭暗自喝彩,那人却使个破绽,诱周杭刺将入去,急转身来,用力把住枪杆,轻展猿臂,似要捉得周杭。
看看要被捉去,亚辉知晓其中之忌,对周杭道:“急使倒钩法,环得他腰,撞他过去。”周杭听了,忙找准时机,伏了下去,钩住拨开他刀,往腰间撞去,直倒了下去不起了。田涛道:“此番比试周杭兄弟获胜。”周杭作了个揖,退了场,向亚辉道:“若不是兄弟提醒,恐不得胜也。”亚辉道:“此乃兄之实力,与我言语有何之干?”周杭看他也是个英雄,便道:“既然相见,便应喝上一杯,望请应之。”亚辉道:“甚好。两人移至休息厅前,对酒互饮,同观下场比武。
将有一刻,田涛道:“请本场比武者对应至比武场前比武。”不多时,两人相对而立,互相施了礼,即各执兵器,相斗起来。亚辉看那两人,一个七尺八寸,一个七尺三寸,具是凛然模样。一个抡刀,一个横枪,刀光枪影,震憾人心,众人拍手叫好。亚辉问周杭知道这二人及先前与其相对之人否。周杭道:“那两人具是这刺史徒弟。那抡刀者,姓陈双名攀雨,字执登,开封府人氏,因好学武,得田涛赏识,箭术亦有造诣,只不得其传,因曾亡命天涯,江湖人称‘亡命侯’;那使枪者,名做宋雨雨,字之润,泉陵人氏,甚好学箭,受得田涛传授,却学不得连珠箭法,只箭出取人,因此人称‘誓命箭’,其又善躲暗器,枪法亦受传授,也能斗过数人。”
周杭说完,停了一顿,又说道:“至于那与我比武败者,姓厉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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