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火红地残阳印在河水上,随着水波地荡漾而不停地泛着光彩,看得我不禁陶醉在这美景之中。
不过随后远处传来两声枪响,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了看枪声的方向,心里有些担忧:莫非鬼子开枪干掉了慕容晔?不过转念一想,鬼子暂时还没理由干掉慕容晔,应该只是开枪打野味!
果真,过了一会儿,鬼子和慕容晔背着战利品回来了,看见慕容晔没事,我就放心了,然后看了看战利品,还真不赖,两只山鸡,一头野猪崽。
“行啊,收获不错啊!”我拍了慕容晔的肩膀说道。
慕容晔轻轻一笑,一边帮忙生火,一边招呼大家说:“兄弟们,今晚有口服咯!”
然后我们这边也整理了战利品,同样着实不赖,好多条鱼,还有两个大虾,我们一边忙着宰杀活物,一边忙着生火准备烧烤,搞的河边热闹非常,咋一看上去,哪里像一支要去盗墓的队伍?所以有时候,外表并不能代表真实,又有谁知道我们这群看上去和睦的队伍,其实内部充满了无数地矛盾?
晚饭吃的相当美味,只可惜没有美酒相伴,美中不足了点,而且我们都各怀鬼胎,这顿饭吃的可以说是相当的压抑,总之是百感交集,啥滋味都有。
吃饱之后,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觉得异常乏困,都说饱后思睡,一点都不假,加上又赶了一天的山路,实在累的不行了,于是和大家打了招呼就走进自己的帐篷,躺了下去,准备好好休息下。
其他人也是呵欠连连,瞎子说他留下守夜,让其他人都去睡觉。
躺在地上,我渐渐地将紧张了一天的肌肉放松下来,脑子也慢慢的开始迷糊起来,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相当安稳,连梦都没有做,一直到凌晨的时候,我被一阵骚动弄醒了。
虽说骚动的响声不大,可是我却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一来从小积累的高度警觉性,二来说实话我根本就没睡死过去,三来在这荒郊野外,一点小动静都很容易被人察觉。
醒来之后,我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扫视了下营帐内部,鼠仙还在睡觉,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
等等,黑哥不见了。我又仔细看了下,果真没有黑哥的身影。
我以为黑哥出去守夜了,也准备出去看看。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营帐,外面的篝火还在燃烧着,但火苗被压的很小,不过有颗明亮的月亮正照在头顶,因此光线并没有太大问题,我环视了下营地周围,并没有发现有谁在守夜,心里觉得有点不妙,按道理守夜的人应该在篝火附近,没理由躲在黑暗中啊。
“怎么了,杭兄弟?”鼠仙这时也醒了,撩开营帐卷帘的一角,问道。
我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道:“黑哥他们不见了!”
鼠仙先是一愣,随即也走出营帐,四处张望起来,我正想去其他营帐看看其他人怎么样,突然鼠仙抓住我的衣服,把我吓了一跳,刚准备发作,鼠仙说:“你看河边!”
我按照鼠仙的指示看过去,就一眼,我头皮都麻了,我看见几个人正趴在河边,一动不动,我回过头,跟鼠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们过去看看,鼠仙点点头,然后我们就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
靠近一点之后,我就发现趴在那的是瞎子、黑哥、冷阎罗三个人,冷阎罗见我们走来,做了个“禁止”的手势,让我们不要靠近。
我不明白这是唱的哪出,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看这架势,那三个人不像是开玩笑,于是停下脚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半个小时后,黑哥动了动身子,说道:“那东西可能已经走了!”
冷阎罗和瞎子没有吱声,而是继续盯着水面,好像在等待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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