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划了起来,没法子,古代的计量方式与现代不同,就算杨晓然在纸上标上尺寸,这些古人也看不懂,只能用手来比划了。
那铁匠也是一脸纳闷,哪里来的败家玩意,居然想拿铁来打锅用,还做得这般古怪,这能烹制东西么?只是看着眼前的败家玩意一身豪华装饰,又看那身后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狗腿子,自觉惹不起,只能按下心中的疑问,不过还是好心地提醒道:“这位小娘子,这锅能打,只锅做成这样怕是不好烹制吧?”
没法子,这败家娘子一看就是自己惹不起地,为免除后患,还是提醒一句地好,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避着大人胡闹,若是拿这么一个东西回家,到时家里的大人找来,自己还不得倒霉了?
“打一个这样的锅要多少钱?”
杨晓然直接无视铁匠的话,直奔主题。
“阿妹,你要一个铁打的锅子作甚?”
程处亮把杨晓然拉到一边,低声道:“咱家虽然比旁人富贵些,可若这样糟蹋钱,娘知道了非骂不可。”
“打个铁锅要很多钱?”
杨晓然一脸疑惑,望向铁匠道:“打一口这样的锅要多少钱?”
“起码得三贯。”
“什么?!”
杨晓然惊呼了起来,“三贯?!你怎么不去抢劫?!”
那打铁人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立刻喊冤,“冤枉啊!小娘子,我陆跌匠在这西市开了多年的铁匠铺子,从来都是童叟无欺,这打一口锅要不少铁哩!”
程处亮脸黑得像锅底了,小妹刚刚回府,还没月钱,今个儿出来都是他开销,看小妹这样子明显是要自己买单啊!
想起自己一月五贯的月钱今天差不多要折损在这儿,程处亮童鞋忽然感觉心好痛。
可话说出去了又不能收回来,刚出家门那一刻,自己还豪情万丈地答应小妹,无论她要什么都给她买了、男子汉大丈夫,人死不失信用,看来今天自己这单是买定了。
难道真得没有回转地余地了么?
不死心的程处亮又把杨晓然拉到一边,红着脸道:“阿妹,这,这拿铁打锅太,太奢华了吧?会,会被御使弹劾地……这锅子太贵了!”
“说得不错!”
杨晓然一脸义愤填膺,见着她这模样,程处亮松了口气。
哪知这口气还未回到肺腑,却听到那小人儿愤怒地继续道:“一斗米不过三至四文钱,一口锅居然要三贯钱,这是黑店,二哥,砸了他!”
“我的小祖宗,我叫你祖宗了!”
程二哥的腿瞬间软了,他是二世祖不假,砸店的事也没少干,可这因为出不起价钱就砸店地,这说出去,以后他程老二还怎么在长安混啊?
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地,程二哥此刻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正感觉没活路的时候,他那好妹妹立刻又给他补了一刀,“二哥,你那为难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二哥跟我一样也没钱?!”
“我,我有……钱……”
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一般,随即正了脸色,道:“小妹不可胡闹,用铁打锅太铺张浪费了,这传出去了对咱家的名声不好。”
“你真得没有钱?”
杨晓然一脸纳闷,国公爷的二公子怎么会没有钱?
不过这打铁佬实在黑心,这一口锅子卖三贯,真是过分吶!
要知道现在一斗米也就三四文钱,有十三斤这般,换算成人民币,这一贯钱差不多值后世四千多人民币的购买力。
妹得!
一口一万多的锅子,这不是抢劫是什么?
“二哥,你有多少月钱?”
看着便宜二哥的脸已成了猪肝色,杨晓然童鞋很是体贴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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