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都这般奢华，而是自己这些年替李二出了不少主意，又替他们两口子弄了不少钱，这样厚待自己也算是他们的一番心意回赠吧。

    所以说，这皇家的孩子果然没一个简单地，这脑子都灵省着呢。

    “阿娘，阿爷可好？几位兄长呢？”

    “好着，好着，都好着呢。只是这深宫后院却外臣却不得随意进入，你阿爷为了避嫌，也不敢来东宫找殿下，免得你难做……”

    杨晓然心里难过，这做太子妃看着荣耀，可却也失去了不少珍贵的东西。

    程咬金表面粗糙，其实是个很谨慎的人。为了自己，现在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被人猜忌。

    见杨晓然情绪一下子低落，裴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得。你阿爷还乐得清静呢！都说占女儿光了，等再过几年，老了，提不动马槊，咬不动肉了，潇潇洒洒地做着国丈，不知多安逸……”

    杨晓然知道裴氏在安慰自己，咬着唇道：“若女儿不嫁入天家，阿爷以后还能高升地……”

    裴氏笑着道：“傻孩子！家里都出了未来国母了，这便是最大的荣耀！什么高升不高升地？你阿爷征战几十年，伤痕累累地，早累了，莫说现在没仗打了，就算有也不想打了，这都是人，哪个不爱享清福，还愿提着脑袋去跟人拼命地？”

    杨晓然垂下眼，无法想自己便宜爹那欢脱的性子要龟缩在家里，学那李靖做寓公，岂不是要闷死他了？

    唉！

    说到底，还是这皇权社会太害人！

    没上位时巴着能入天子的眼，可权势太过又危险了。

    就像战神李靖，非秦王府的老班底，但又太会打战，李世民对他就算没有猜忌，可身为一个聪明人，有时太聪明了，胆气反而小了，恨不得现在自己成了隐形人才好！就怕哪里功高盖主，糟了天子猜忌，全族人都得因他而倒霉。

    一想到自己阿爷，千古赫赫大名的程咬金也要过上这日子，杨晓然这心里就说不出难过。

    “若真为你阿爷想，就早早生下嫡长子，这样你的地位稳固了，你阿爷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清河公主有些听不懂了，不过大概是知道因为程还珠成了太子妃，自己公爹为了避嫌，除了上朝，其他时间几乎都不怎么出去了，难得会和大兄以及丈夫去郊外打猎下，或者去秦叔宝那儿坐坐，喝些小酒。

    难道君上太过宠臣子，也会让臣子惶恐么？

    清河公主到底年轻，还不大明白其中的关键。

    一个儿子尚了公主，女儿嫁了太子的人臣这恩宠已让人难以消受了。

    程咬金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回避。

    “娘……”

    杨晓然脸一红，“怎地又说这个了？”

    “傻丫头！这女人啊，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拉住丈夫的心……”

    裴氏开始上课了，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大堆。

    杨晓然很怀疑，若不是张嫣与李敬还在，她是不是连怎么讨好李二与长孙都该说出来了……

    这个阿娘呵……

    杨晓然苦笑了下。

    既让人暖心又让人无奈啊！

    知道她为自己好，所以也只得耐心地听着，连连点头着。

    一直快晌午了，李承乾下朝回来了，裴氏才中止了她的女人宅斗经验传授，给李承乾行了礼后，才笑着道：“殿下，小娘不懂事，可劳您费心了。”

    “岳母这话不对……”

    “嗯？”

    裴氏紧张起来，忙福身道：“殿下，臣妾失礼了……”

    “快起来，快起来！”

    李承乾忙搀扶起裴氏，道：“您是长辈，这里没有外人，不要拘着那些繁文缛节。没外人时，承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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