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殊荣却不愿失去,也不能失去!
即使是假相又如何?若是太子愿意一直跟她演戏,她不信找不到机会,只要怀上太子的孩子,这宫里除了太子妃,谁还能越过去自己去?
夜色渐渐浓了,今晚,没有月亮。
一夜无眠,崔玉兰睁着眼,看着房梁上精美的雕花,一直到天亮。
而同样失眠的人绝不止她一个。
别人失落,嫉妒,而杨晓然是其中的一员。
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发着酸,几次爬起来,走到门边又退回来,烦躁地都有种想砸东西的冲动。
她从来不知,自己居然会是个嫉妒心如此强的人,且患得患失地有种歇斯底里想哭的感觉。
睡不着的她,只好起来,抄起了佛经。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微微安定下来,这一抄就是一宿,直到天有些亮了,才觉得微微有了些睡意。
然而,等她爬到床上,这床上却满是他的气息,回忆一幕幕地挤进脑海,睡意顿时全无。
辗转反侧着,这偌大的宫殿少了他,似要让自己窒息一般,连带着那心也空了,空得发疼,鼻子莫名发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吱嘎”一声,门开了,杨晓然以为是锦姑,便道:“锦姑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你派人去清宁宫通报一声,跟母亲说,我晚些时候过来看她……”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今天她实在是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了,心里郁闷地不行,连东西都不想吃,只想窝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忽然一股幽兰的香味窜入鼻中,就在她微微愣神之际,却感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一角,惊地连忙坐起来,“你,你,你怎么来了?”
“傻瓜!”
李承乾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已经卯时了……一晚上没搂着你睡,心里不踏实,趁着早朝还未开始,便过来看看你……”
心,因他这句话,好似瞬间被治愈了。
接着便撅嘴道:“哼!看你这模样,像是一夜未睡,太子爷真是好兴致啊!”
李承乾借着烛光看着她,见她眼眶微微发红,里面充满了血丝,顿时明白,她跟自己一样,一夜都没有睡着。
爱怜地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一下道:“小没良心地,孤可是连话都没跟她说几句,水都不曾喝一口,还说这话来气我,着实该打。”
“没说几句,是几句?”
杨晓然撅着嘴,推开他,瞪着眼,道:“不是答应我一句都不说得么?”
李承乾被她这吃醋不讲理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可心里却甜得不行,抓过她继续搂在怀里,“她想爬孤床上来,孤让她走远点,睡自己得去,这也算?”
“你,你真这样说了?”
杨晓然狐疑地望着李承乾。
见这臭丫头居然还怀疑自己,不信自己,李承乾恼地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下,“真没良心!”
“哼!”
杨晓然哼了一声,可嘴角却是不由地上扬了,显然心情又好了起来,靠在他怀里,扯着他的发丝道:“姑且信你一回!”
李承乾轻笑,被她的可爱模样又勾得心间发痒,从来不知,自己会因为一晚上没与她在一起就会这般想念了。
这一晚上,忍受着那女子屋里的脂粉气,熏得他欲作呕,而脑子里还在想着她。担心她一个人在自己寝宫会不会害怕,会不会难过?又担心那丫头根本就没心没肺,自己在这儿辗转反侧,而她在那呼呼大睡,一想到这场景,心里就酸得跟什么似得。
若不是怕别人看出异样来,他恨不得离开那些女子住的鬼地方,回到妻子身边,好好地疼,使劲地疼,好让她知道,自己是有多在意她。
只是他不能,这戏开了头便得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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