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良媛……”
杨晓然对这女人彻底无语了。
还真是水做的女子,这眼泪收放自如,连她都起了几丝怜惜了呢。
“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不妨直说,本宫定会为你做主得。”
宝珠吐了吐舌头,道:“大姑娘,这还用说嘛?一定是那崔良娣嫉妒自家妹妹受殿下宠爱,本想巴结,可良媛不敢私下做主,定又是冲良媛发了脾气,闹开了呢……”
锦姑忽然发现宝珠这妮子其实鬼心眼也多着,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得,但这补起刀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
眼里露出一丝欣慰,这主仆配合默契,自己到底是老了,总有一天要离大姑娘远去得,若宝珠与秋菊能早点独当一面,她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可有此事?!”
杨晓然越发“严肃”,厉声道:“崔良媛,看着本宫!她是不是为难你了?!”
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差点把锦姑逗乐了。
某姑娘心里暗道:演戏谁不会啊?咱是妥妥的影后!姑娘我都演了十几年了,还有前世的经历,飙演技怎能输给你这土著白莲花?!
“不,不,没,没有……”
这不问倒还好,这一问,那眼泪就跟断线珠子一样扑簌簌的掉下来,拎着衣袖擦着自己的眼睛,“谢姐姐关爱,妾……妾身这多年……已……已习惯了……”
最后“习惯”二字竟是声线都发起颤来,忽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脸,竟是当着这多人的面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道:“妾,妾身失仪了,太,太子妃原,原谅则个……”
说着那小手微微一倾斜,白嫩的小手臂上竟是露出几块淤青出来,甚至还有一条伤疤,已结了痂。看那伤口像是用鞭子抽打得,即使已结痂,却也有些触目惊心。
杨晓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且不知这伤口是她自己弄得,还是崔玉娇弄得。
但这般凶残,妹啊!这两人都是狠角色啊!
若是她自己弄得,那就跟凶残了,为了除掉自己的姐姐,也是拼了!
脸上冒出了一丝古怪,崔玉娇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要这般处心积虑地复仇?
不过……
呵呵……
嘴角冒出一丝冷笑,想借着自己的手来打压崔玉娇,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半斤八两,相比之下,崔玉娇还可爱些。
低头玩着自己的折扇,淡淡道:“哭成这样,问你也不说,你要本宫如何?”
左右就是不看你故意露出的伤口了,好似根本没看见一般。
那崔玉兰露出藕臂半晌,等她从自己的演技中反过神来去偷瞄太子妃时,却见这人正在低头看自己的折扇,却是一眼没看向这里。
忙又把手臂微微抬了抬,在蒙元未统治中国时,都是宽袍大袖,这一抬,那就露得更多了。
又现出几条伤口来,嘴里喃喃,双目失神地道:“她,她是我姐姐,是我姐姐啊……一脉相承……呜呜,即使她脾气不好,我,我这个做妹妹地又,又怎能怨她……刚刚听到太子妃都不记恨家姐,妾身这心里惭愧,也想起家姐儿时也对我挺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了我……呜呜,太子妃,求您在殿下跟前美言几句,饶恕了姐姐吧……她,她也怪可怜地……”
说话间,双手已是直接捂上了自己的脸!
好嘛!
果然是拼了!
另一只手的小手臂也露出来了,居然还有几个破了皮的小泡,明显是被香烛烫得……
看过来!
你倒是看过来啊!
见太子妃专注地把玩着自己的折扇,崔玉兰心里咆哮着,“您倒是看过来啊!这都是崔玉娇害得!若不是那日去自己屋里威胁自己,自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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