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会特别想自家汉子。
好似只有他在眼前,或者被他拥入怀中时,才能安心一点。
锦姑嘴角微微一抽,低声道:“大姑娘,半个时辰前才去看过……”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老奴刚刚去瞧了,今个儿房相,于先生,孔先生等几位老先生都在,似是在商议什么事。大姑娘,可是想殿下?”
杨晓然呆愣了片刻,低头道:“姑姑,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总觉这殿下不在跟前,这心里就不安。您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姑娘,您可别瞎想。”
锦姑忙安慰道:“您没听蓉姑姑与钱姑姑说?她们伺候了好几位怀孕的主子,经验丰富着。这初次怀胎,总有些心思不定。回头还是轻御奉来瞧瞧,开些安胎养神的药,可不敢多想,您可天下少有的有福气之人,公公婆婆喜欢,丈夫.宠.爱,能有什么事?”
杨晓然沉默不语。
忽然觉得这知道了历史走向的金手指也挺讨厌得。眼看着贞观九年就要故去了,她现在就巴着老李能多活几年。因为这样地话,便可以证明空间水的确有效。如此一来得话,那长孙应该也能慢慢调养好。
她没记错的话,长孙去岁的时候也就是35,6岁这样。今年她已35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这说多了,自己这心里也就越发不踏实。
长孙若在,李承乾总有个保证;长孙若不在,自己还真得有些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历史的惯性?
见杨晓然沉默不语,锦姑又继续说道:“大姑娘,可不敢多想,您可别吓老奴。这几日老奴觉你好似有些不开心,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害怕生孩子?”
杨晓然见锦姑担忧,微微摇头,道:“就觉得再有半年得当娘了,也不知这孩子生下来该如何带着好。一点经验没有,这心里有些担心。”
“哦……”
锦姑松了口气,笑着道:“原是这样。那大姑娘不必担心,有我们这多人伺候着,总不会出差错得。”
顿了顿又笑着道:“当年夫人第一次怀孕,那是吃不好睡不好,可遭罪了,也老担心生孩子的事。都这样过来得,没事得。大姑娘还是得放宽心。夫人当年就是太过忧虑,吃不下东西,人消瘦了不少,生大公子时可受了不少罪。”
“生孩子好可怕……”
宝珠脸色有些发白,“我,我也学秋菊姐姐梳起算了……我看大姑娘那肚子鼓了起来,看着害怕……”
“死丫头!会不会说话?”
锦姑一听这话就怒了,“还来吓唬大姑娘?”
宝珠把脑袋一缩,小声嘀咕道:“是,是太吓人了……上回陪着大姑娘伺候皇后娘娘生产,这太可怕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小脸又白了几分。
杨晓然嘴角抽了下,这丫头让她在边上站着。偏偏自己好心重,嘴里说帮忙,可自己看她分明是好孩子是怎么出来得。结果可好,吓坏了吧?
不过回想下,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女性当真是上苍塑造出的最神生物,生命的孕育让她这个学生物的人无论研究地多深,依觉神。
锦姑瞪眼,不悦道:“你害怕自己回屋害怕去,可别吓到大姑娘。”
说着又冲杨晓然道:“大姑娘,不怕哈!老奴会一直陪着您得。”
杨晓然见宝珠满脸小委屈的模样,终于是乐了起来,忍不住轻笑道:“姑姑,没事了,我又不是宝珠,哪有那么不经吓得?”
“在说什么?好生热闹……”
李承乾的声音忽然传来,见妻子懒洋洋地靠在窗边的小胡床上,手还摸在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刚刚的烦心事顿时消散,只觉心里暖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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