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从有过的先例,若是自己能……
那岂止是光宗耀祖那般简单?!
不说史留名,起码能口耳相传。
自己出生卑贱,乃是罪臣之女,入宫从掖庭起,靠着一手厨艺拼搏到今日,若能再上一层楼,岂不是将成为大唐内廷宫人口中的传?
想到这里,竟是有几分激动生出,不能自已。
深深地一弯腰,道:“秋菊姑娘,娘娘但有吩咐,奴婢粉身碎骨抱之!”
“呵呵……”
秋菊上前扶起王司珍,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道:“王司珍忠心为主,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你!这茶汤一事还望司珍多多费心了!”
一丝冷芒与狠辣从王司珍眼中一闪而过,福身道:“但请娘娘安心,奴婢定然安排妥帖,决不让那小人钻了空子,定要来个人赃并获!”
“如此甚好……”
秋菊点头,“那我便回去了……王姐姐,我改日再来看您……”
从“司珍”变“姐姐”,称呼上的微妙变化使得人的距离一下被拉近。
这世上只有利益的捆绑才是最牢靠的关系。
王司珍不甘于平凡,而杨晓然能给她这个舞台。
二者各有所需,所谓忠诚便是这样一步步建立起来得。
这声“姐姐”也意味着她王秋寒从此被划入了太子妃的阵营,一荣俱荣,由不得她不卖命。
送走了秋菊,王司珍带着一股愉悦的心情回到膳房,看了看正在忙碌的人群,目光落到正在烹制着的桑菊饮上,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秋菊姑娘虽聪明,但到底年轻,还不够狠辣。
敌人心思藏得这般巧妙,不主动出击如何引得她们快速上钩?
想到未来的美好光景,心里慢慢地有了计划。
招手唤来两个心腹,低低耳语了几句,便挥了挥手道:“去吧……务必要把这消息传到那几位主的耳里。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是,司珍!”
两位心腹虽然心里有疑问,但在这宫中可不是能多嘴的地方。既然司珍吩咐下来,那照办就是了。
又过了两日,王司珍病了。
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地,请了太医署的医正过来瞧,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为此,太子妃大开恩德,特许王司珍休息几日,膳食一事由下面的一位司设暂时统领。
这消息在王司珍的安排下自然而然地就传到了崔玉娇耳里。
找到了郑秋蓉,赶走所有下人,低声道:“郑家妹妹,真是天助我等!那王司珍为人警惕,可再警惕有何用?竟是吃坏肚子了,这下可好了!那白司设素来胆小,正好方便下手……”
说着便又翘起嘴角,露出一丝得意,道:“那贱人好不得意,哼哼,天天霸着殿下,这下没了孩子,搞不好小命都没了,我看她还如何与我做对。”
郑秋蓉面色凝重,却是没有接崔玉娇的话。
“嗯?郑家妹妹,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若没了那贱人,很快地殿下就会忘了她,到时我们就有机会了。”
说着又啐了一口,“呸!区区野种占据高位,当真是不自量力!做了这久的太子妃也该下来了!”
“崔家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呢?”
郑秋蓉皱着眉道:“这王司珍未免病得巧了些……会不会发现了什么?那人的性子可是很机敏,又精通厨艺,熟于食材,怎会突然吃坏肚子?”
被她这么一说,高兴着的崔玉娇也冷静下来了。
到底只是脑残还不是弱智,被人点出来,这一琢磨,也觉有些不对劲了。
“那照妹妹的意思?”
带着些试探地问着,“这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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