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静回到办公室,办公桌上的手机正好响起,见来电显示,俞文静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去外面接。
“文静。”叶斯南叫道,他不确定接电话的人是不是俞文静,这几天他一直在联系她,都没联系上,打电话她也不接,去她家找她,家里也没人,问蒋珊珊,又不告诉他。
“什么事?”俞文静抬手揉搓着眉心,这些天叶斯南在找她,她是知道的,珊珊也告诉过她,是她让珊珊不要让叶斯南知道她住院的事情。
“老天,你还活着啊?”叶斯南没好气的问道。
“有事说事。”俞文静催促。
“今晚无论如何你都要来酒吧,你都多久没露面了?如果不是你也没去别的酒吧跳舞,客人们都怀疑你跳槽了。”叶斯南抱怨道,俞文静没说道,叶斯南接着说道:“你的脚伤也应该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知道吗?”俞文静问道,脚已经好了,可新伤又来了,她才动了手术,敢去酒吧跳钢管舞吗?动作那么大,伤口裂开是肯定的,她是喜欢跳钢管舞,可也没疯狂到不顾惜自己身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人不爱惜,她自己要爱惜。
“姐姐啊!上次你不是说你的脚已经好了吗?”叶斯南问道,上次她来酒吧,他还特意关心过她的脚,是她自己说没事了,等几天她就恢复跳舞。
“我脚伤是好了,可新伤又来了。”俞文静本没打算要隐瞒他,不让珊珊告诉他,是不想他来医院,以叶斯南的个性,知道她住院,估计会照顾她的名义直接搬来医院住。
“新伤,什么新伤?”叶斯南问道。
“你还不知道吗?”俞文静故意问道。
“知道什么?”叶斯南茫然不知所措。“这些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要我知道什么?”
“珊珊没告诉你吗?”俞文静又问道。
“她该告诉我什么?”叶斯南咬牙切齿的问道,他是见过蒋珊珊,也问过蒋珊珊,她在哪儿,蒋珊珊却说不知道。
“怪不得呢!我在医院住了那么久,你居然没来医院看我,原来是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就说嘛,以我们俩人的关系,我住院了,你怎么可能不来医院看我呢!”俞文静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住院?你怎么住院了?”叶斯南激动的问道。
声音过大,很是刺耳,俞文静把手机从她耳边移开,直到叶斯南的声音停了,俞文静又将手机放到耳边说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只是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
“阑尾炎是要手术的。”叶斯南说道。
“是啊!手术了。”俞文静说道。
“俞文静。”叶斯南火冒三丈,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告诉他。
“我做了手术,为了我的身体,我是不能来酒吧跳舞了。”俞文静说道。
“你在哪儿?”叶斯南问道。
“我在上班,叶斯南,我警告你,别来幼儿园,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俞文静威胁道。
“该秋后算账的人是我。”叶斯南话音未落直接挂了电话。
俞文静回到办公室,曾老师的指甲剪坏了,指甲剪了一半,指甲剪坏了,曾老师很是郁闷,找刘老师借,刘老师没有,找俞文静借。
“等一下。”俞文静有指甲剪,打开包包,红色小本本落入她的视线内,俞文静愣了愣,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拿出本本一看,结婚证,居然是结婚证,谁的结婚证?谁会在她的包包里?一串的问题浮现在她脑海里。
俞文静深吸一口气,打开本本,映入视线内的名字让她要捉狂了,女方是俞文静,男方是聂辰景,这是她跟聂辰景的结婚证,开什么玩笑?
看错了,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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