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顾箐瑶一次都没出去过,总躺在床上,一边喝着药,一边愤恨呐!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理黎昭南那个混蛋了。
“吱呀”一声门轻响,小叶走了进来,“小姐”。顾箐瑶看她:“怎么了?”小叶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搬着一个大箱子。
“这是什么呀?”顾箐瑶看着那个纸箱子问。小叶抿抿嘴,似乎是似笑非笑,回答:“是一箱子西装外套。黎二少爷听说你感冒了,他说那天没给你衣服穿心里过不去,觉得这样没有教养,这不,让人带了一大箱子来给你道歉。”
顾箐瑶一听,登时从床上起来,气冲冲的走过去掀开纸箱盖子,只见里面全是西装外套,跟黎昭南那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啊”的喊一声,生气的把箱子踢倒,大骂着黎昭南:“他那天死活不给我,现在给我整这出?拿回去,你给我把这些衣服都丢到他脸上去。”说着就把小叶他们都赶出去了。
所有人都出去了,顾箐瑶气得实在没处发泄,跳上床就使劲翻滚捶打床面,把床单衾被都揉成了一团,还不住的嚷着:“黎昭南你个神经病,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混蛋!咳咳~”。
日子不知不觉间也过了大半星期,警察署这几天来一直忙碌的不可开交。整个邺城,不管是达官贵商,还是平民百姓都已经被一个消息给吸引住了。
“国民政府与日军驻扎部队在邻省爆发会战,眼看着已经处于劣势,可谁知,有一支之前惨败伤亡严重的共产党游击队,却突然的重新有了力量,蓄势积发,马上就帮着国民党军扭转败局,获得了会战胜利”。
这条消息一登上《邺城报》的头版头条,全城都沸沸扬扬起来,原本就有些压制不住的学生游行,在这几天又日益兴盛起来。邺城大街小巷,每天都是延绵不绝的学生游行运动来响应别省战事,轰轰烈烈,闹得好不激烈。
赵洪看见学生运动闹得有些大,急忙的向黎昭南报告请示:“黎队,我们该怎么办?”黎昭南本就心烦,一听他这么问,抓了抓头发,一下子发泄似的把椅子踢倒,生气对着赵洪骂那些游行运动的学生,说:“他妈的,打仗输了那些人起哄,赢了他妈的竟然也起哄,把闹事的都去给我抓起来!”
赵洪听命,立刻带人去处理,驱散c抓人。于是只几天功夫,警察对路上游行的学生们抓的抓c赶的赶,轰轰烈烈的学生游行终于给镇压下了去。
这一天,黎昭南到署里吩咐了赵洪一些琐碎事务,就要出来,赵洪忙问他去哪儿,黎昭南不耐烦的向他挥挥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干你该干的事吧你”,说完潇洒走开。
一出了警署大门,迎面蔚海就过来了,“少爷,你要去哪儿啊?”有些心烦,黎昭南摆了摆手:“你给我走开,不想看到你”
“少爷,你别为难小的啊,老爷那边不好交代”,黎昭南见他铁定一副跟到底的模样,于是死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他了。
一辆宽头闪着漆黑光泽的福特车正沿着霞安路慢慢行驶,黎昭南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经意转头,一个荼白色身影映入眼帘,仔细的看了下那个身影,嘿,还真是顾箐瑶。突然间神色微动,眼珠儿转了几下。
“停停停”,黎昭南有些兴奋的对着前面开车的蔚海喊
“少爷怎么了?”
“停车,你下去”,黎昭南一如既往地骄横,又略微带有一丝得意。
“少爷为什么,我下去了谁给你开车啊?”蔚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废话,赶紧下去”,见前面的人犹豫着不肯离开,黎昭南只得将蔚海肩头往后一掰,“喂,看见前面了吗,顾家大小姐,你赶紧下去,别在这里碍着本少的好事。”蔚海见黎昭南是要让自己赶紧走开好单独和顾家小姐相处,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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