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浇油,宁之博本想为自己解说一番,看见他拳头上的青筋爆出,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听过和尚没?”
宁之博愣愣的点点头,慕连斯继续说道:“前段时间理了个光头准备当和尚,结果爸妈不让,我就离家出走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着。后来头发出来了,也因为这种发型,他们硬说我是什么番邦的,把我绑进宫里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你懂得。”
这么个瞎编乱造的事情在慕连斯无比真诚的表演下竟让宁之博深信不疑,还投以同情的眼神。慕连斯心里偷乐,反正来都来了,总不能一直苦着一张脸活下去。
“进宫当男——”感觉慕连斯的死光,宁之博赶紧改口:“进宫来的男子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我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进宫的?”
做一个成功的人,必须在逆境中活下来,而且能打好周围的关系。慕连斯深信这一点,现在也在进行着。
“进士出身家道中落,本来想托关系在京都弄个小干事当当,结果被骗进宫来当了男宠。”
话语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慕连斯突然拍了下他的肩头,差点把宁之博拍到桌子底下去。哥们似的搭着他的肩,觉得这种人可交。
“宁之博,我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兄连斯。”宁之博感动的一塌糊涂。“难得在宫中都能找到知音。”
虽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慕连斯不喜欢这种社交,但宁之博的单纯和毫无城府让他甘之如饴,毕竟这里是深宫冷院。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宁之博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收好感动,严肃的说道:“这里是皇宫,我们必须步步为营,以免招惹没必要的是非磨难。”
“你是想告诫我什么?”
慕连斯想起了自己在电视剧中看过的那些后宫争斗剧,只不过现在后宫的女人们变成了他们大老爷们。
“我们男——男子只能在西沉殿和御花园活动,宫内的其它地方是不可随意走动的。有时候王会特赦我们去‘燕垂台’游玩,但没有王的命令是不能靠近的。更重要的是,无论宫中谁人问我们关于王的事情,我们都只能守口如瓶不能透露一句。”
宁之博一丝不苟的把男宠们在宫内的规矩全都告知了慕连斯,他却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反正他只想安静的待着,别人拽他去他也不会去。
想起了什么,摇晃着宁之博的肩头笑道:“宫中谁人问我们关于王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告知,那我问你王的事情呢?”
被摇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差点就晕倒在了慕连斯的肩头。扶着脑袋休息了好一会儿,宁之博才缓缓道来:“连斯是想知道王的什么事情?”
慕连斯坏坏的一笑,越想越合不拢嘴了:“当时是她的床帏之事了,哈哈。”
宁之博呆若木鸡,看着慕连斯脸上的笑越来越放肆,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担忧的四下环顾,确定没人后松了口气。
“快说说,我对这个比较好奇。”
嬉皮笑脸的继续追问,宁之博想逃避都难。压低声线,两个脑袋凑到了一起。
“什么?!你说去侍寝的是被扒光了裹着被子抬进去的。”
慕连斯的反应超出了宁之博的预想,看着他嗖一声弹跳而起,听着他那一吼震破天罡,他实在没力气再去捂住他的嘴巴了,无力的耷拉着肩头。
“貌似也对,以前的女人就是这么被抬进皇帝的寝宫的。”
自说自话的坐下,继续找宁之博了解倾爵的情况,对方却死活不肯说了。软磨硬泡都无果之后,两个人肩头依偎着肩头坐在浴池边看着天色一点点黑下来,夕阳出现在天边。
宁之博打了个寒噤,他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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