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祭祀必定有祭品,而东河祭祀的祭品就是番邦的战俘。将他们直接丢入滚滚渝水当中,任其被活活淹死。
倾爵继位两年来一直避免谈及东河祭祀,番邦偶犯边疆,但是抓住的战俘往往是一些无辜的老弱妇孺。要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丢进滚滚河水之中处死,她没有那么残忍。璃皇生前本想废除东河祭祀,但还未执行就过世了。朝中的大臣坚持反对废除,因为东河祭祀大典是他们彰显自己战功的时刻,所以这个残忍的活动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是曲亦告诉你这次战神会带头要求孤恢复东河祭祀大典吧?”
桑者莞尔一笑,扶着倾爵让她躺在了侧榻之上,自己坐在一边按摩着她的身体。
“曲亦几次三番言明要进宫来当男宠,只是战神坚决不同意。曲亦是战神的独子,战神的意思是让他早日成家立业,以便日后继承他的衣钵。但是曲亦迷恋王,几次主动找我要求进宫。战神早就言明在先,我怎能随意让曲亦进宫。所以为了拉拢我,曲亦就会透露很多朝中大臣的事情给我,也包括这次的东河祭祀大典。”
若有所思的颦着眉头,曲济虽拥护自己为王,但他有时候管得实在太多。璃皇和溪珑在世时对他恩泽并用,也是因为喜欢溪珑他才会那么拥戴倾爵。继位两年来曲济一直掌握着朝中的兵权,虽无反叛之心,但也让倾爵有些不悦。再加上他一直管束男宠,说是清君侧,可手段甚至
一想到和曲济有关的事情倾爵就一个头两个大,烦躁的闭上眼睛准备打个盹,宫门口的小太监就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了一边。不用睁眼和猜想,定是曲济来了。两年来倾爵只要不上早朝,他定会跑到寝宫来嘘寒问暖一番,让倾爵不堪其烦。
“王早已说明有要事御书房等候,你让战神先过去。”
桑者正想打发小太监过去让曲济离开,小太监却面露难色。桑者无奈的叹了口气,恭敬的站在一边。倾爵疲惫的睁开双眼,瞟了眼宫门口的曲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王,两年来战神一直都是在寝宫门口等候,而您的旨意——”
倾爵怎会不懂,即使她不满曲济一再违背自己的旨意,可也拿他没有一点的办法。
曲济气定神闲的在寝宫门口踱着步,捋着自己的胡须时不时往里面看看。东等西等刚进去禀报的小太监还是没有出来,曲济有些不耐烦的背着双手环顾宫中所有的建筑,特别是那片亭台水榭,那里是他和溪珑三十余年前初次相遇的地方。当时,他只是璃皇的贴身侍卫,而她也只是刚进宫的一名才人。
嘴角淡淡笑靥,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快乐该怎么用笑去表达的时候。
皱了皱眉眉头,坐起身来拉扯了下衣裳,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宣。”
宫门口的曲济听见了倾爵的声音,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推开了多做喇叭的小太监。简单的作揖之后,曲济环顾整个寝宫,发现没有闲杂人等之后满意的一笑,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倾爵只着一件薄衫,锁骨深刻的裸露在外。微风轻轻吹起衣裳的一角,白净的大腿根部尽显。曲济赶忙闭上眼睛扭过头,倾爵坏坏的一笑,对着桑者眨了眨眼睛。桑者急忙把衣裳拉好,对着曲济清了清嗓子,他方才回过头。
“是老臣失态了,日后一定在御书房等待王的召见。”
倾爵淡淡的点头允许,心里却在放鞭炮庆祝。桑者笑不露齿,急忙走过去关上了窗户,安静的站在一边。
“孤今日有些疲惫不想早朝,战神此次前来又是为何?”
佯装病态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透过手指缝注视着曲济一切的表情行为。他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颇为担忧的看着倾爵,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本奏章。桑者代为接过之后奉到了倾爵的手中,她只是打开随意浏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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