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纠缠在曲亦身上,摆明了斗不过还不如躲得远远的。转头看着慕连斯,有气无力的说道:“慕兄,你刚去做什么了?”
慕连斯突然裂开嘴角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两块出宫的腰牌,冲着宁之博扬了扬眉头:“宫里变态太多,我们还是出宫好好玩玩。”
宁之博感激的以笑回应,心却在此时沉淀了下来:婷,等我归来
就是那么一道厚重的宫墙,隔开了天上凡间两个世界。从冰冷的皇宫门口出来,他俩不约而同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愉悦的心情从绽放的嘴角可以看出,虽然身上脸上都带着伤。走进繁闹的街市中,融入生机勃勃的人群里,慕连斯正打算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一看宁之博的脸色异常沉重,按捺住了内心的想法,向路人询问着哪里可以租借到马车。
出宫之前内侍房的总管给了他这段时间的薪水,本想好好花销一下,可全部花在了租借马车之上。坐在车上死瞪着沉思中的宁之博,决心在这件事情后好好宰他一顿,来安慰自己空空荡荡的荷包。
宁之博的老家在陇中闻达,车夫说有一天一夜的路程,所以他们已经备好了干粮饮水。一路颠簸,宁之博都紧锁眉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一边无聊的发霉的慕连斯掀开帘布看着马车外的世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
“慕兄,曲亦来势汹汹,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宁之博幽幽的声音传来,慕连斯回过头看着他,深有同感的安静了下来。
他知宁之博进宫本是被骗,他只是一红尘中的凡人,只想娶得自己心爱的女子弄个小官安稳的过一生。曲亦一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还平白无故被揍了一顿,可想而知他的目的是想隔绝倾爵身边所有的男宠,而他和他会是他的目标。
“将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现在你应该关心你未婚妻的病情。”
慕连斯嬉笑着想冲破曲亦这层魔障,拍着宁之博的肩头让他忘记。宁之博感慨的叹了口气,眉头却锁得更紧。
“其实我有一点一直想不明白。”
“说出来我帮你参透参透。”
宁之博顿了顿,开口说出了心头的疑云:“婷怎知我在宫中,当年背井离乡时我只对她说起过我要去京都竭力弄个小官。三年来我和她不曾有书信来往,前几日她的书信却由宫人交到了我的手中。”
慕连斯锁了锁眉头,神经大条的猛拍他的肩头,一副参透的神情:“也许是你进宫的事情传到了你的老家,然后她就这么知道了。”
宁之博苦笑着摇摇头,舒了口气后正视着慕连斯:“她若知道我现已是王的男宠,就不会要我回家看望她。再做一个假设,若我老家的人知道我进宫做了男宠,她的父母就会逼她嫁作他人妇,她也有了夫君,为何病重的时候会找我?”
一串串的疑问弄得慕连斯有点头晕眼花,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抓狂的看着宁之博:平时看你跟块榆木一样,今天怎么开窍了,还那么多的顾虑和问题。
“博,那现在你想怎么样?”
宁之博的眼中涌现了隐约的不安,掀开帘布看了眼外面,此时天色已黑,除了萤火之光就只剩下慑人的黑暗。寒意阵阵袭来,钻进他的身体中,席卷了心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急忙放下帘布,抖落了一身的寒冷。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慕连斯刚想开口询问,宁之博却缓缓开了口,眼神空洞。
“慕兄应该听闻过宫中的诅咒?“
“你不会得了老年痴呆吧,诅咒这回事也是你告诉我的。”
本想玩笑的来一句,宁之博的脸色却更加沉重,连呼吸都在颤抖着。
“前几日我听人说起,那些失踪的男宠不是因为诅咒,也和王无关,而是——”
深深的恐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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