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一看到是孟澜,吓得脸都白了,孟澜和季红感情好得像一个妈生的,被她撞见和被季红撞见没什么两样。
“孟澜,是你呀,好巧”他推开怀里的女人,讪讪说道。
“巧什么巧?”孟澜冷眼瞪着他,“你知不知道季红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居然,你居然”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掏出手机要给季红打电话,常江一把抢过手机,双手合十给她作揖,“孟澜,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季红,求求你了!”
“手机还我。”孟澜说,“季红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告诉她。”
“告诉她对你有什么好处?”那女的突然不阴不阳地插嘴道,“如果你说出来,人家两口子因此离了婚,你就是人家家庭破裂的推手,如果人家没离婚,那你就是扎在人家眼里的一根刺,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
孟澜简直无语,现在小三都这么猖狂吗,被人撞破还能如此若无其事,振振有词,到底谁给了她们这样的底气?
孟澜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那女的冷冷道,“你最好给我闭嘴,我刚刚才收拾了一个小三,你敢再插一句嘴,我不介意连你也撕了!”
那女的被孟澜的气势镇住,乖乖闭了嘴。
电梯停在一楼,孟澜向常江要手机,常江不给,让那女的先走了,拉着孟澜到僻静处苦苦哀求,求她无论如何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季红。
常江说,“你是了解季红的,她脾气那么爆,被她知道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孟澜,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你该跪的不是我,是季红。”孟澜说,“你不让我说也行,你自己回去向季红坦白,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还没说,我就去说。”
“我不回去。”常江苦求无果,索性也不求了,硬着脖子说道,“你要说就去说吧,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回家了,随便你吧!”
“为什么?”孟澜问,“季红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她对不住我的地方多了。”常江说,“这些年她往她娘家贴了多少钱我就不说了,现在他弟弟张嘴就要二十万,她眼都不眨一下就要给,我们家的钱是我和她共同的财产,她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做主?
还有,这些年她只顾着赚钱,不管孩子,也不管我,我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年半载不让我碰她一次,还把孩子全部推给我,吃喝拉撒,洗衣做饭,上学送,放学接,她不闻不问也就算了,孩子一出状况就怨我,说什么养不教父之过,难道她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这些也都罢了,你看看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没有一点女人味,动不动就发脾气,嚣张跋扈,独断专行,我在家里没地位,在酒店也没发言权,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男人?”
孟澜没想到,常江居然有这么多委屈,这些话听起来也不是没道理,季红身上大小毛病确实不少,可是,这些就能成为男人搞外遇的理由吗?
她和季红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妻子,沈克不还是照样出轨吗?
一瞬间,孟澜真的对男人厌恶到了极点,他们怎么都这样呢,不管家里老婆是温柔还是霸道,是勤俭持家还是赚钱养家,他们都不会满足,总要找一个自以为合理的理由去背叛。
嫌老婆不好,大可以提出离婚呀,离了婚可以随便找又不用背负骂名,可他们偏不,非要占着这个霸着那个,既想要风流快活,又想要后院安稳,凭什么呀!
“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实在不行你就和她离婚,不要这样膈应人。”孟澜不想再和他多说,夺回手机,扔下这句话匆匆离去。
常江原地懊恼了一阵,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孟澜赶到学校时,刚好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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