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拿了一个小包袱就进了太子殿。太子殿很大,却很素雅,看不见金碧辉煌的建筑,整个太子殿内没有一个女人,就连宫女和太监也没有。只有冷若冰霜的侍卫。
领着袁昭君进太子殿的人是路廉,见侍卫一脸冰霜,袁昭君皱起眉,想了想冲着路廉叫道:“喂,你带我去哪里呀!太子人呢?太子在哪里?”
路廉不说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块木头一般走在她面前,袁昭君觉着这人太没礼貌了,因此又叫道:“前面的木头,你说话呀!太子在哪里?”
木头?路廉的脚步微顿,继续前行。
竟然又不理会她?袁昭君真生气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直的就伸手向路廉的后背挥去一掌,“喂,你哑了,不会说话了?我问你太子在哪里?”
路廉不防袁昭君有此一举,后背被打得生痛,顿时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瞪着袁昭君的脸,声音冷如冰,“够了。”
袁昭君见他这般冷的说话,心里更不爽了,回以冷眼,“你总算说话了?不是哑巴了?你这人很拽是不是?以为你冷你酷就帅了?一张僵尸脸,真恶心。”袁昭君虽说这么说,一抬眼,却被路廉的美貌给怔住了,这丫的竟然比太子逊色不了多少。
路廉死死的盯着袁昭君一开一合的嘴,心里有打人的冲动,但现在太子还没做安排,他不能动手,最后他转头继续前行,“太子不喜欢等人。”
“不喜欢等人,我还不喜欢找人呢?”袁昭君逞了口舌之快后,又一脸狗腿的笑道:“木头,你说太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呀?我这样的喜欢吗?”
路廉嘴角微颤,冷冷道:“我不叫木头,我叫路廉。”这女人真是可恶,竟敢给他起小名,想想这么多年整个皇宫的人,除了皇帝皇后和太子,还没人敢给他起小名呢?
“哦,知道了,路木头。”袁昭君想也没想就给木头两字前加上了姓。这横看竖看怎么也就是一根大木头嘛,没表情,全身散发着冰冷之气,在她看来,木头两字是再合适路廉不过了。
话一出,路廉气得面青脸黑,用了三分内力,一掌就向袁昭君挥去。
袁昭君避之不极,被掌风扫倒在地,她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愤愤的瞪着路廉,想也不想出口成脏,“妈的,你丫的手一挥就死一堆的实力竟然用来揍一个女人,你丫的还要不要脸呀!”
手一挥死一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词?不过这话用来形容太子的实力再贴切不过了。路廉皱着眉看着袁昭君如斗鸡的样子,再想着她的话,不禁嘴角上扬。
“哈哈手一挥死一堆,上联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由远极近。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手一抬死一排呗!”袁昭君随口回答,话落,太子宇文煜已风度翩翩的屹立在她面前。
“好一个对联。”太子倒有些好奇这女人给这上下联的横批是什么了,不禁问:“横批呢?”
“横批就是‘杀人不眨眼’嘛!这也不知道,还什么太子,我看太监还差不多。”袁昭君的习惯就是这样,骂起人来没完没了,也不顾后果,当然不会选择被骂之人的身份地位。
太子脸色顿时色暗沉,那冷凌的气息更是把袁昭君也冻得不禁颤抖,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接着一脸狗腿,不自己然的笑道:“呵呵太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怎么也是个太子,就别和这个无知小女子计较了。”
见她说得顺溜,宇文煜皱起了眉,路廉更是一脸看怪胎的样子,两人都在心里疑问着,这该是一个相府千金该有的品行吗?
见他们的神情有些怪,袁昭君接着道:“呵呵,你们是想说我的品行不好吗?这品行问题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呵呵我想你们这样的大人物,会懂的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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