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晒得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
格格不入,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锦衣玉食,不再挨饿不再受冻,可是许久了,没有归宿,不得安枕,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与这燕国公室庙堂,格格不入。
他想家了,想那个破败的茅屋,想寒风瑟瑟时一家人抱在一起的温暖,甚至内父时有不耐的打骂,打骂后自己喝着稀稀的麦粥,却塞给他踏实抗饿的粗粝面饼。
烧得迷糊的公子服人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阿父阿父”
趴在睡榻侧睡得迷迷瞪瞪的夏瑜听得呢喃睁开眼睛,看到公子服人已经不那么通红的脸,不老实的晃动着,很是无奈。
作为一个完全不是和医科沾边的it人士,靠着资料库里的药方给感染发烧到要休克的人治病,加之边上还有一个动不动要用宝剑砍人的“医患家属”,外边还有一个担心自己要提剑往里闯被阻止后要集结人马火拼的死党,在里外安抚,上酒消热,清理伤口,消脓下淤,找药方制药,外敷内用,一系列非本职工作弄下来,在病患高烧渐退时,夏瑜已经累瘫了。
此时趴在睡榻前小眯片刻,又被吵醒,夏瑜看着睡榻上的病号,又转头看向屋里的其他人,已经深夜了,如此折腾,众人都万分疲倦,就连那个暴躁万分的“病患家属”——“赵同”的堂弟都支撑不住,在坐榻上坐着昏睡过去了。
眼看着“病号”不住的喃喃自语的叫“妈”,夏瑜自觉这样似乎也睡不下去,便直起身来凑过去,拍拍病号的手,道:“兄弟,我理解,人生病时都特别想妈,不过这大半夜的,您还是安静点,让我补个觉再说,你也知道你那位堂弟很暴躁”
还没说完,“病号”猛地睁眼了,一对瞪得大大的白花花的眼珠子对上夏瑜,吓得一个嘚瑟后面的话顿时噎住了,然后还没从吓呆的状态下反应回来,便一阵天旋地转,却原来是那病号“赵同”一把抓住夏瑜的胳膊一个使劲把他抱在怀里翻身压倒在下。
夏瑜吓得发呆,却只见这“赵同”方才还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又闭上了,头一耷拉,靠在夏瑜锁骨处,又昏睡过去了。
夏瑜半响才反应过来此时情境,顿时全身不自在起来,要知道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自家亲戚,他还没被那个男人这么近的拥抱过呢,是以夏瑜一边挣扎一边道:“哥们儿,那个我知道你现在烧着呢,不太清醒,不过哥们儿,咱这么着可是不太好啊,容易被人误会咱们搅基。”
本来一边啰嗦着一边挣扎,但忽的夏瑜不敢动了,因为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腹间,同时男人,夏瑜自然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很是无语望苍天,不,此时苍天望不着只能望屋顶,心道:我这是自找呢还是自找呢还是自找呢?
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