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倒是多,不声不响的就联络了中山国与山戎,当时你说要来燕国时可使吓了我好大一跳,却没想还有这许多后招在这里等着公子服人呢。”
夏瑜道:“许他公子服人算计我齐国庙堂给我们拖后腿,就不许我算计燕国庙堂给他拖后腿吗?”
田舒笑道:“你这可不是给公子服人拖后腿,我按你这么个玩法,一不小心能把燕国给玩灭了。”
夏瑜此时扮作随从,低眉敛目,不敢太大动作,值得悄悄掐了田舒一把,低声道:“轻点咋呼,办正事要紧。”
田舒自然也知道此事要紧,整了整衣装,进了这“易滨寓舍”的酒肆里,这酒肆自有伙计,见有来客,赶上前来招呼。
田舒径直开口对那伙计道:“我来买皮货。”
那伙计本来还想开口问来客要吃什么,却听得这来客要买皮货,心道:要买皮货去卖皮货的铺子,到酒肆来干嘛。
伙计心中这样想,便扯开一个笑脸,想开口对这来客说酒肆不卖皮货,却被在柜后的老板走上前来,拍了拍肩膀止住了。
酒肆老板打量了一下来人,拱手施礼,道:“客从远处来?”
田舒也回礼,道:“远处来,听闻燕地的皮货最好,特意寻来。”
酒肆老板听得此话,眼神中精光闪过,道:“本店是酒肆,不卖皮货,不过我倒也认识些专卖皮货的,客若有耐心在店内坐的片刻,我可为客引荐一二。”
田舒听到这话,眼神也晶亮了起来,笑道:“如此也好,正好我也饿了,且请掌柜请人来,我也尝尝这店里的酒菜。”
酒肆老板点头,再次施礼,然后将田舒一行人向内院里引去,田舒也不推辞,跟着老板进了内院。
一进内院,酒肆老板立刻神情肃然起来,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急急的引着田舒一行人拐进内院偏室,在偏室门板上敲了三短两长下后,门打了开来,却见一位披发左衽c打扮与中原人大不相同的男子站在门内。
酒肆老板见到这披发男子,叽叽咕咕用一种夏瑜与田舒都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了半天,那披发男子看了田舒一眼,转身让他们进了这偏室。
田舒与夏瑜一行人跟着进了偏室屋中,只见早有人等在那里,一人披发左衽与来开门的人无有不同,另一人着深衣,饰冠也与中原人类似,田舒不自觉的便对这着深衣的有了几丝好感。
那着深衣的人也十分主动,上前一步施礼,然后用晋语道:“在下中山国公孙启见过齐国来使。”
田舒也立即回礼,来人自报名为“公孙启”可见是中山国公族后裔,既然能够称公孙,那与现在中山国国君的亲缘关系应该也不算太远,道:“在下田舒,见过先生。”因为来人并未持节仗,似乎不是使者身份,是以田舒只“先生”相称。
那自称公孙启的中山国人听得田舒自报名字,眼前一亮,再次施礼,笑道:“竟是田舒将军,久仰久仰。”
田舒正也要还礼谦让两句,只听一声冷哼,那披发左衽的男子冷眼看着田舒与公孙启寒暄,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谁也听不懂的话,那酒肆老板听得这些话,面色尴尬,可见不是什么好话。
田舒见状皱眉,那着深衣的人自报为中山国公孙,那此披发左衽之人肯定便是山戎人,还没等说设么便被身后的夏瑜踢了一脚,田舒会意,压下心中不满,也向那披发左衽的人施礼,道:“在下齐国田舒,见过先生。”
那披发左衽之人也不回礼,而是用燕语说道:“拽这什么虚的,我是来谈事情的,再废话我走了。”
田舒强忍住再次皱眉的冲动,此时列国间通行的外交语言是晋国,因为晋国百年霸主,实力强大,自然晋语也就流通交广,刚刚田舒与中山国公孙启见礼,也是用晋语交谈,就是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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