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第1/3页)  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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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政府,内堂,田常正在接见赵氏派来的族内使。

    那赵氏族人禀手对田常施礼,道:“卑下来时家主曾经吩咐卑下转告他的亲口许诺:‘赵氏愿与田氏交好,适赵氏庶子与田氏’,卑下次来,乃家主拳拳之心,竟表与田氏修好之意。”

    田常看着手里那份赵氏家主赵志父的亲笔信,这位“天下第一人”的亲笔信,一字一句,语气颇为诚恳的承诺两家联昏修好,田常微微沉吟,目露沉思,神思却不是集中在这赵氏提出联昏之事,而是飞到了此时病危在床的老太师田彪。

    说也奇怪,田彪在时,田常对自己这位族叔,这位三朝元老的老太师一直颇为不喜,因为比之一众田氏族人c朝堂吏属对自己的恭恭敬敬,田彪对他永远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那种总是一副训导的神情,常常让田常仿佛回到了父亲还在世时在廊前听命挨训的情形。

    田彪的存在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是朝堂之中一种独立于田常控制的力量,被田常忌惮担忧,然而当田彪真正病倒的时候,隐隐的松了口一气时,又有隐隐的不适,因为田彪作为三朝元老的长辈压力的消失常常也意味着能够一起分担带领田氏重任的人也不会存在了,而不管对田彪是厌是喜,在内心深处,田常都知道老太师田彪对田氏忠心耿耿,是可以信任的人。

    是以,在赵氏提出联昏这个重要的决议时,田常再一次的想到了田彪。

    也就在此时,有一内侍匆匆从内室趋步而出,在田常耳侧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田常神色微有差异,随即微微沉吟,然后转头对赵氏来使道:“此事事关重大,非片刻能决,来客远途辛苦,不妨休息几日,如何?”

    那赵氏族人也知道这事不可能这么快便有结果,也不急着催促,施礼笑道:“如此也好,在下静候执政佳音。”

    田常点头回礼,然后吩咐侍从领赵氏来使去驿舍休息,送走赵人,田常起身转向内室。

    一进内室,便见老太师内佐在内,见田常,太师内佐起身施礼,田常急急上前一步,执晚侄之礼,道:“内叔父,万万不可如此,常乃晚辈,何敢受拜。”

    太师内佐拜后起身,对田常子侄之礼也偏身错开以示不敢坦受,然后又轻轻还礼,道:“在私老身乃是执政长辈,在公执政乃一国之执掌,老身当拜。”

    田常叹了口气,道:“内叔父,您何必如此拘礼。”与对田彪的即敬且厌c即信且畏不同,田常对这位向来慈祥关爱自己的内叔父,老太师田彪的内佐,素来是亲近且敬仰的。

    要知道田彪与内佐的独子早夭,二人无子,是以田彪的这位正室内佐一直以来对族中子侄都十分喜爱,族内凡事有子侄孩童去太师府玩耍,都得这位内佐关爱,田常又是自然也不乏去田彪府上走动,他这位内叔父对其慈祥关爱有佳,田常一直十分感念,是以田常礼数周全的让坐。

    田彪内佐也不扭捏,很是从容端正的就坐。

    田常也随之就坐,这一坐下来细心打量,只见田彪内佐身形消瘦了不少,神色也有些微憔悴,心中也明白是为何,叹了口气,道:“内叔父您还要保重身体,巫医也诊断说老太师的病情稳定,短期内并不会大变化。”

    太师内佐神色倒是颇为平和,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太师已经六十有八,如此年岁,就是当真有事,也不算得悲事。”

    田常本想宽慰太师内佐,此时听其直言坦然,倒是即敬佩又担心,敬佩者,乃是自己这位内叔父陪着田彪数十载沉浮庙堂,当真贤良内室柱石,此时府中有变却不同寻常内室惶惶然哭天抢地,担心者,毕竟自己这位内叔父与田彪结发几十载,此时虽然说得淡然,只怕心里依然忧思难解,不然也不会消瘦憔悴了。

    许是田常心中所想在面上微有所现,太师内佐笑了,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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