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老泪纵横,道:“你们要留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给阿襄啊?你们要留一个什么样的未来给田氏?”
田彪悲辛无限,然而这份悲愤无人可明,无人可懂,在他人看来,这字字泣血,肺腑之言,不过一年迈腐朽的老头子的错乱呓语而已。
正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当我谓我何求。
田虎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颈间的那闪亮的剑锋,田彪无力再多说什么田虎那神情,指着田虎身侧家老,道:“把阿瑜带出来,不然我宰了这畜生,替田氏清理门户,我时日无多,百年之后,我自带着这个臭小子到九泉之下,去见他老子,告诉他老子,他生出了个什么德行的儿子!”
那田虎府上的家老真怕老太师一个发作把田虎给砍了,就如老太师所说,他已是时日无多,又是田氏族老,就算是他真的一气之下把田虎砍了,也没人能去和他说理,可若是如此,这上大夫的老老少少包括这位家老自己只怕都会成了无根之木,要去喝西北风了。
是以那家老急急答应了一声:“诺”,便急急转身去偏舍找夏瑜去了。
不过片刻间,家老便领着夏瑜侧进了堂室。
这家老也算多了个心眼,心想老太师本就已经十分生气了,若是见了他那弟子穿提花绢绸,插珠翠,那还不气炸了,倒时一个不慎,再把他家上大夫给砍了,是以临时让夏瑜换了衣服,绑了发髻出来。
夏瑜被拎着出来,浑浑噩噩,一出来见到田彪,顿时僵住了,全身颤抖。
田彪见了夏瑜,目中神色复杂,但终是一句话都没说。
在内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身,田彪到了一句:“走吧。”
三千门客,从太师府至上大夫府,如水袭来,然后又如水退却,带走了夏瑜,留下面面相觑的田虎和府上一种家老门客下人。
那被方才变故吓得还在颤抖的田虎家老打着哆嗦问田虎,道:“主,现在怎么办?”
田虎摸着还凉飕飕的脖子,听得家老问话,瞪了那家老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吓得家老直缩脖子。
田虎摸着脖子,脑中疑问不断,心道:老太师的病真的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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