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父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不用铜镜,赵志父就已经知道,那里已经花白了。
时光飞逝,岂止草木。
赵志父的目光悠远苍凉,目光中有着太过深沉厚重的悲哀,无言可喻。
最后赵志父对身侧人道:“去叫尹泽来,我要邀天下诸侯,我要会盟,我要邀天下贤士,办一个像齐国稷下学宫那样的大会。”
服人回府,还没入府,便见到在门口迎接自己回家的竟然是夏瑜,十分诧异。
服人下了马车,走至夏瑜近前,道:“你怎么出来了?”
夏瑜没回答,而是问道:“又要走了?”
夏瑜此时的神情格外温柔,那美好的不真实的眉眼之间几缕化不开的怅然,真真让人心都要化了,服人看着似乎格外有些“柔弱”的夏瑜,以为对方不舍自己方才回家又立时离去,一时间有些不忍开口,道:“是,军情紧急。”
夏瑜也说什么,静静的陪着服人更衣,把方才退下的盔甲又穿上,夏瑜一边看着服人换甲一边道:“打算掉哪里的军队去?”
服人换甲从来不要下人假手,自己动手往身上装,道:“调渔阳的军队去,只有这支常备军能够及时成行,其他的军队要再宣调兵令集结,来不及。”
夏瑜没再多问什么,就这么沉默的看着服人换甲,沉默着看着服人带着愧疚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终是转身离去。
菏泽在夏瑜身边劝慰道:“主,太子也许很快就回来了,也许事情很快就解决了也说不定。”
夏瑜笑了,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像是愧疚,像是悲伤,带着这样的笑,夏瑜道:“你以为我是难过太子忙于军事不回家吗?”
菏泽有些惊奇,夏瑜不是为此事难过还为什么?
夏瑜再多说什么,菏泽自然也永远不可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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