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一队人马闯进殿中,为首的正是秦开,身侧乃是孙由,不过月余光景,秦开却是从一个颇有风度的贵族将军变得胡子拉碴,多了几分沉郁坚厚,而孙由则是褪去了几分过往的飞扬,整个人瘦了也尖锐了,这两人身侧还有一个此时流着眼泪咋咋呼呼的寺人桥,一进大殿看到服人,立时扑了上来,道:“太子啊,您您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瑜看到秦开c孙由出现在殿中,微微一愣,转头看向服人,要知道彼时齐军逼近易水,夏瑜身在晋国时密令杞熏从方城撤军,将方城内的人员c财物c军械来了个大搬家,统统搬回了蓟都太子府,所以服人方才进城吩咐他带人进宫他才毫不犹豫,毕竟严格来说这太子府中他夏瑜一系的人马并未受此次燕军兵败而有所损失,但是夏瑜不知道原来自己离开服人回府调兵时,服人也调了秦开与孙由。
也就在夏瑜微微发愣的时候,有外面的哨探悄悄进了殿中,俯身在杞熏耳中悄声说了些什么,杞熏听得这哨探的回报,悄然走至夏瑜身侧,低声道:“太子遣人去了工正府与宗政府,遣秦开c孙由去接收城防军。”
后面的话不用杞熏多说,夏瑜就已经明了了,以服人在军中的威望势力,很多时候不需要虎符将令,只需他服人的私人印信只怕就能够调动城防军,就如同他们一行人方才到了蓟都城门外,那城门守军二话不说的开城让他们入内一般,服人暗中调遣秦开c孙由接管城防,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同于寺人桥纯粹的欣喜,秦开c孙由此时的表情却颇有几分风霜之感,齐军北上,二人大败亏输,几乎将燕国精锐折损了干净,虽然此中并非全然是二人过失,也有燕国国内诸多势力拖后腿的缘故,但是眼见一起浴血奋战多年的子弟兵在自己为将率领下,战败之后,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这如何能不令这二人自责。
一向飞扬自得的孙由此时满是悲愤之气萦绕周身,一向颇有几分风度翩翩的秦开此时满是沉郁压抑之感,二人看着服人,一瞬间齐齐流下泪来,跪了下来,哭泣道:“我等有负太子所托,败军之将,自请责罚。”
服人看着二人,目中有一瞬间的柔软,上前去将跪拜的二人托起,道:“你们起来,今日这朝堂之上,有罪论罪,有罚论罚,该获罪的逃不掉,无辜的也当西青污名。”
这话说出来,落地有声,听得姬淼c姬缶等人直直的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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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都没更新,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一位妈妈那边的长辈确诊了绝症,很严重,这位长辈可以说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很好,还正当壮年,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家里一团乱,妈妈上火得厉害,我一个多星期都睡不好了,睡着了都是很不好的梦。
这段时间很感慨,也很害怕,突然觉得只要家人都平平安安的,能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比什么都幸福。
可能身边有和父母平辈的亲人这种突然的状况会让人觉得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父母已经老了,这段时间很恍惚,突然想了一些以前没想过的事情:我自己一直很喜欢脑洞大开,在自己的本子上勾勒许多大纲,很多就是想着爽好玩的,然后我数了数,如果我能够坚持写文,以我的速度,也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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