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4章(第4/5页)  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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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实话,似乎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人敢这么像训孙子式的训斥他了,强自压抑,勉强维持平静,夏瑜道:“肴骨是个小人,可是这次征伐东胡,他出的主意很管用,改制军服,不仅是适应骑兵战法,减少伤亡,更是使得我燕国能够兵不血刃而收服周边蛮夷。这次君上能够大破东胡,除了一开始战场上的一连串胜仗外,肴骨提出让全军改制军服,从着装上改制,让包括东胡在内的蛮夷觉得我们不是外人,这次很多东胡部族见我燕士着装与他们相类,便不愿与我们这个比他们强大太多倍的敌人再打下去,主动归顺臣服,肴骨立此大功,不能封爵,岂非赏罚不公?”

    公伯厚一把掀了案几,指着夏瑜大骂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燕国庙堂满是蛮夷猪狗之辈,这还是姬姓的燕国吗?这还是我华夏的燕国吗?夏瑜,你这是在侮辱祖宗!”

    夏瑜此时面寒若铁,一言不发的看着公伯厚,静室内的氛围仿佛结冰,那两个温酒的下仆已经都匍匐跪拜在地,瑟瑟发抖。

    夏瑜慢慢站了起来,看着公伯厚,缓缓的道:“公伯祖,我一直很敬重您,但是不论我多敬重您,在这里我也要告诉您,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燕国复兴,没有任何人可以拦在燕国走向强大的路上,我要燕国强大,我要燕国复兴,我要燕国比迁国之前还要强大还要富强,我要还给服人一个强大百倍千倍的燕国,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包括您在内。”

    静静的向公伯厚施了一个礼,缓缓起身,然后夏瑜就这么看着公伯厚,淡淡的吩咐那温酒的下人,道:“去叫谦,我们该走了。”

    那温酒下人瑟瑟发抖,看了看公伯厚,又看了看夏瑜,最后还是受不住室内这吓人的气氛,借口遵从夏瑜的吩咐,道了声:“诺”,便退了出去。

    此时公伯厚脸色铁青的看着夏瑜,夏瑜面无表情,一对眸子如古井不波,幽寒不见底,少顷,公子谦被下人领过来,夏瑜领着公子谦甩袖而去。

    夏瑜方才离去,孙由的父亲,公伯厚的长子,急急奔进来,道:“父亲,我观国俌面色不善,您老人家说什么了!?惹得国俌如此不快!”

    公伯厚一把摔了手中的酒杯,道:“我骂他了!怎么啦!”

    公伯厚的长子一听这话就急了,道:“父亲,国俌殿下此时在我燕国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君上爱之重之,从君上还是太子时算起,两人成亲都七八年了,到现在君上别说侧室,连给内从内侍都没有,这几年来,国俌但有所请,君上无所不从,您这会儿竟然喝骂国俌,这”

    公伯厚用拐杖指着自己的长子,道:“我就是骂他了怎么了?昔日我连姬范都能骂,我还骂不得一个内室了?”

    公伯厚的长子听得此话,连连跺脚,道:“我的老父亲啊,您骂先君可以,甚至您骂君上都行,您乃宗室长者宗正,公族大夫,论理您管教先君都不算违礼,先君去后,君上继位,君上的性子,向来都是宽仁厚重,敬老尊贤,不太把得罪他自己的人当一会事儿,况且父亲也也算是看着君上长大的,情分在这里,但是君上归君上,国俌归国俌啊!国俌这个人,厉害啊!你看看他这几年主政,杀伐决断,可曾皱过半分眉头!那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角色!和您又没什么情分,您要是真把他得罪尽了”

    公伯厚厉声道:“他能怎样!?他还敢杀了我吗!?老夫一把年纪了,怕他吗!?”

    公伯厚的长子,此时一脸苦色,道:“老父亲啊,您也好,阿由也好,这到底为什么啊?都和国俌犯冲。以前阿由何国俌不睦,您还劝来着,说什么君是君臣是臣,夏瑜一天是国俌就一天是主,为人臣者不可逆主,怎么这会儿您把您自己的话都给忘到脑后了?是,您是不怕,夏瑜也不敢真的拿您怎样,可是您儿子我没那份脸面啊!夏瑜他动不了您老人家,回头来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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