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护卫,从燕国借道现在的“晋国”领地,前往周王室,到了周室边境时,却见服人已经率领军队在等着接他了。
夏瑜下了车,依照礼节,登上服人的车驾,变相这段时日修筑的会盟的高台行去。
在车架上,左右离得较远,夏瑜忍不住道:“君上,国中只留谦儿监国,我担心会不安宁。”服人接连催促夏瑜到周室来参加天子册封他为霸主的会盟典礼,夏瑜虽然依照君命前来,心中却也真的有几分如吴豹所言,担忧国内无人坐镇,后方失火。
服人对此倒很是淡然,道:“国中有些人,隐有不臣之意,此番正好让他们浮出水面,也可以给谦儿几分试炼,若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也不配为储君了。”
夏瑜一愣,道:“君上知道了?”
服人叹了口气,看着夏瑜有些无奈的道:“在你眼里,我这个国君就这么无能吗?”
夏瑜倒是几分不好意思了,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为内主,不当来此盟会。”
服人此时倒是收敛了调笑的神色,很是认真的看着夏瑜,道:“阿瑜,我要你来,我要你和我一起登上高台,和我一起享受着称霸天下的荣耀,只有你一人,我要你来,我要你和一起,只有你。”
夏瑜一愣,转头看向服人,只见服人眼中有太过深沉厚重的情绪,隐约还有几分酸涩痛楚,夏瑜忍住错开眼神,心中也是酸涩非常,忍不住的在心中暗叹:不要这样,姬服人,我们做君臣就好,更多东西,我给不起。
服人眼见夏瑜错开目光,心中已经明了夏瑜的答案,几分苍凉划过,竟是冲淡了今时今日得以称霸诸侯的雄心壮气。
天子至伯的仪礼,非常浩大,列国国君,只要不是自家实在有太过要命的事情,都赶来了,而这其中,竟然还有韩赵魏智四家,倒是让人看得颇为不解。
韩赵魏智四家都没有家主亲至,都是派儿子来参加,毕竟韩赵魏智四卿都被姬凿宣布为叛逆,并且姬凿曾经通知列国求援剿逆,虽然列国诸侯都没胆子来搀和当时晋国的内乱,但现在姬凿以及晋国公室在同宗姬姓的燕国国君扶持下,有了几分慢慢站稳根基的趋势,那么韩赵魏智即使接到周王室使者的通知,家主也不敢亲自前来。
列国诸侯赶来见到韩赵魏智的嗣卿,很多都很惊讶,随即又从周王室接待的驿官那里知道,原来是燕君服人亲自向周王请求邀请这四卿来会盟,服人当时陈述的理由是:“韩赵魏智四卿,虽然曾经做了对国君不敬的事情,但是过去他们的先人也曾经对晋国社稷对王室有功,别的不说,赵志父曾经帮助王室平乱,所以顾念前人的功绩,我们还是邀请他们吧。”
诸侯听闻燕君服人不紧将自己打下的土地拿出来给同宗血脉被乱臣驱赶的晋君姬凿立身,还宽恕了作乱的韩赵魏智四卿,都纷纷感叹服人的心胸即仁德,只有少数的智者从中体会到了几分深意,晋国毕竟是百年霸主,即使此时一分为五,可是实力仍然不能小觑,燕君此时请求周王邀请韩赵魏智来参加会盟,等于变相承认了这几卿的合法地位,那么晋君姬凿短期内就不能讨伐这几个“叛逆”家族,就等于把晋国这种分裂的趋势保持的更久。
姬凿也隐约明白此中深意,但是他此时全靠燕国撑持,自保都困难,哪有能力去攻打别人,也只能无奈默认。
会盟高台之上,服人力排众议,恢复“古礼”,携国俌登临高台受礼。
当马车行进到高台之下,当夏瑜从马车上迈步而下时,看着服人伸出来的邀请的手,有些发愣,良久,才将自己的手置于服人掌中,有着自己的国君握着自己的手,与他相携登上高台,一起受礼为伯,称霸天下。
高台之上,随着礼官唱礼,诸侯称贺,礼乐其鸣,军队其喝,声震遐迩,这等浩大场面,要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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