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陆承寅,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平日里说爱我爱得要死,现在见我有难,却一声不吭,你还算不算男人?”
陆承寅一口茶水顿时喷了出来,陆浈宣则目瞪口呆,指了指阿姿,又指了指陆承寅,“你们什么关系?”
阿姿说:“这黑灯瞎火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你说是什么关系?”
“你们,你们,”陆浈宣难以置信,“你们竟在这里偷情?!”
陆承寅仰天长啸,他再不出来澄清,他六王爷的清名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偷情!”陆承寅说,“你六叔我是这样的人吗?”
陆浈宣朝他挤了挤眼,说:“六叔,你也好几年没碰女人了,再憋下去会憋坏的,本来我还想说说你,没想到你自己想通了,看来是我瞎操心了。”他上下打量着阿姿,“不错,不错,六叔你眼光不错,虽然没发育完全,但也看得过去。”
阿姿怒火中烧,心想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说我没发育完全?!若你不是太子,我早拧着你耳朵,好好教训你一番了。
“行了,别胡说了。”陆承寅对陆浈宣道,“你再不回去,他们又该四处找你了,别忘了,今天寿宴的主角可是你,快去寻你那未来的老婆罢!”
陆浈宣气得一跺脚,“我才不要讨老婆呢,女人烦死了!”
陆承寅笑了笑,“这可由不得你。”
陆浈宣气鼓鼓而去,留下阿姿与陆承寅两人,屋子瞬间变得安静异常。
微风四起,烛火摇曳,阿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她不知该说什么,面对陆承寅,她感觉总是怪怪的。
陆承寅将药包递到她面前,“是我帮你上还是你自己上?”
阿姿接了药,“我自己来。”
陆承寅退门而出。
阿姿卷起里裤,膝盖被磕掉了一大块皮,血迹已经干掉,伤口却依然很痛。
上药之前需用药酒清洗伤口,但药酒放在桌上,她坐着怎么也够不着,她想试着走过去拿,谁知脚刚一下地就牵扯到了伤口,接着便又摔到了地上。
她“哎呀”一声,陆承寅听见声音立马推门而入,见她再次摔倒在地,一边骂她笨手笨脚,一边将她重新扶回了椅子上。
“你把药酒放这么远,故意的吧?”阿姿瞄了瞄正在给她上药的陆承寅。
陆承寅抬头瞟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上药,“你没听刚刚浈宣说的你还没发育完全么?不好意思,本王喜欢丰满的,对你这么瘦瘪瘦瘪的女人不感兴趣。”
“哼!”阿姿不屑地说,“少瞧不起人,等我发育完全的那天,你会跪着求我原谅你刚刚说的话的。”
陆承寅扑哧一笑,“不知有没有那么一天。”
上好了药,陆承寅让阿姿下地走一走,阿姿试了一试,竟没刚刚那么痛了。
“这药实在神效!”阿姿说,“能不能多给我两包?”
陆承寅将药包扔给她,“这一包够你摔好几次用了。”
临走的时候,他问阿姿,“你是叫云个什么来着?”
阿姿无语,“云谨,谨言慎行的谨。”
“在哪个宫当值?”他又问。
“啊?”阿姿没反应过来。
陆承寅说:“你不是说你是宫女吗?”
“哦,哦,”阿姿胡扯道,“我在浣衣局当值。”
“浣衣局能穿这么好的衣服?”陆承寅看了一眼阿姿的衣着,疑惑道。
阿姿说:“今天不是皇后娘娘的寿宴吗,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得穿的好一点。”
陆承寅虽觉得疑惑,却也没想太多,“寿宴都快结束了,你还不快回去。”
“我这就回去。”阿姿说着便一瘸一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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