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么想着,莘儿心中欢呼一声,脱掉鞋子在羊毛毯子上蹦来蹦去,地板发出一声声闷响。
莘儿觉得奇怪,怎么会有声音?以前没发觉有声音呀?她又蹦了一圈,发觉只有靠床那边的地方会发出声音。她蹲下身敲了敲那个位置,咚咚作响。实心的地板发出的声音不是这样的,莫非地板是空心了?
她掀开羊毛毯子,发现地板是松动的,她沿着缝隙把地板接了开来,下面竟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匣子。
“是打开还是不打开呢?打开的话也太不道德了,不打开心中又好奇的当紧,哎呀,实在为难”
莘儿左思右想,最终“好奇心”打败了“不道德”。她把木匣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好在木匣并没有上锁,她一鼓作气打开了盒盖。
里面是一条蓝色坠子项链,莘儿一惊,难道这就是陆承寅说的“琉璃坠”?
看来陆承寅没有骗她,她把琉璃坠放在手心细细赏看,深蓝色的坠子犹如深邃的海水,晶莹剔透,深不可测,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轻轻握在手心,爱不释手。
“你在做什么!”庄沛离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寒着一张脸。
“我,我,你,你回来了?”莘儿做贼心虚,说话吞吞吐吐。
“我问你在做什么?”声音冷如寒冰,似要将她吞噬。
莘儿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庄沛离,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害怕,那似乎是另一个人。
“我,我做了几道菜给你送过来,但是你不在,我就,就坐着等你,无意发现了地板下的木匣子”
庄沛离看了眼她手中的琉璃坠,道:“那坠子是我母亲的遗物,那是她生前最爱的饰物。母亲逝世后,我便把它存放在了地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动你的东西”莘儿很是抱歉。她把坠子还给他。
庄沛离接过坠子,并没有放回匣子中,而是绕过莘儿的脖子给她戴了上去,“以后,它就真正属于你了。”他道。
“什么?”莘儿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母亲让我送给我以后的妻子,本来想在我们成婚那天给你戴上,却不料被你早早发现,或许是上天注定,这回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莘儿呆呆的望着他,她这不是自掘陷阱么?或者是他早早挖好坑等她自个往里跳?
“怎么?”庄沛道,“还是不想嫁给我?”
莘儿摇摇头。
“那就是答应嫁给我咯?”
莘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着她一副欲哭无泪c纠结缠绕的表情,庄沛离笑了笑,“好了,不逗你玩了,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莘儿失魂了般,懵懵懂懂走出大殿,出门口的时候,一个趔趄险些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在灯光下渐渐远去,庄沛离脸上的笑意顿失。
“看来事情瞒不了多长时间了,少主要快些下决心了。”沐清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我不想把莘儿拉进来。”
“难道少主忘了夫人是怎么逝世的吗?夫人生前为了那个人受了多少折磨和苦痛,少主是亲眼所见的,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却要放弃”
“不要说了!”庄沛离冷冷道,“该怎么做,我心里只有数。”
沐清炀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阿姿是个好姑娘,我当初也劝过少主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她与少主有缘无份,总有一天,她会想起以前的事,然后她会恨你,讨厌你,那时只怕是”
“你可以退下了。”庄沛离不想再听下去。
沐清炀叹了叹气,无奈退下。
庄沛离走到床边,按动了床下的开关,床榻立即像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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