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都忍不住流下来了。她却咽了咽,也不急着去,心下知道目前还有更棘手的事要办。
“他没有去京城。”顾辞突然站住了步子。
禾晏顺着他的目光瞧去,面前的布庄外明明白白写着云记。
她忍不住问他:“那他去了哪里?”
“去了一个云记信鸽到不了的地方。”他说着,抬步入内。
禾晏心中还在想哪里是云记信鸽到不了的地方,见他进去,她也忙跟上去。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浑身上下也就她耳朵上的耳坠值钱一些,难不成他还想买衣服吗?
禾晏拽住他的衣袖:“你干什么啊?”
他抿唇一笑道:“你说的对,即便云和不在青州了,可青州还有云记的人。”
老板见他二人入内,忙热情地迎上来:“二位想要买什么?我们这儿今儿刚进了一批新货,二人若是有时间就等等,待一会我们把新货给放出来你们再好好地挑!”
顾辞却道:“不买布,我想送信。”
老板一愣,立马有些不悦:“送信?我这儿可是布庄,不是驿站!”
顾辞从容上前,附于老板耳畔低言一番,老板立马一改先前的不快,忙点头道:“好好,公子里面等!”
禾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跟着入内,老板叫人马上给准备了文房四宝,而后退出去只剩下他二人在里面。
“你和他说了什么?”禾晏惊讶了。
顾辞将墨递给禾晏道:“也没说什么,我不过是告诉他,我同他们老板关系匪浅。”
禾晏低头磨墨,似信非信望着他。
他用戒尺将宣纸压平,禾晏皱眉道:“你不是说云和现在在一个信鸽到不了的地方吗?那就算你能把信传去青州,那这信也到不了他的手里。”
他的长眉微佻:“谁说我这信是要给他的?”
不是给云和?
“那给谁?”
他一字一句道:“你爷爷。”似水眸华自禾晏错愕脸颊移开,他浅声道,“由你爷爷把这消息送往京城最是方便,这里有信鸽去青州,而你们秦府有信鸽去京城,届时,让云记的人把消息送去秦府就行。”
听起来似乎是那么回事。
可是
禾晏手上的动作徐徐停下:“我爷爷凭什么相信你?”
他附身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停,一面道:“因为是我写的信。”
她咬着牙:“他凭什么相信是你写的信?你有印鉴在身上吗?还是你的令牌在身上?”
他们二人从水里上来后就换过衣服,顾辞定是将东西落在定王府了,否则他不可能一句都不曾提过。
再说,秦府和云记素来就无交集,让云记的人突然送封信去秦府,别说是秦秉,就算禾晏自己都不相信。
禾晏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按住顾辞的手道:“不如你从这里驿站去偷只信鸽直接将消息送去京城岂不更方便?也省的麻烦绕那么远的路!”
去驿站偷信鸽的确是最简单的路子,但他现在武功尽失,别说进不去,进去了也怕出不了。
顾辞无奈一笑,道:“那还是写信的好。”
禾晏有些不快地重新拿起墨道:“就算你落款写上顾辞我爷爷也不见得会信!”近身弃少
他伸手拿起笔,轻笑道:“落款自然不能写我的名字。”他提笔蘸了墨汁,略一沉思,飞快地下笔。
禾晏起初没在意,再一看,突然惊讶道:“你不是”
她的话未完,便见他已将信写好,前后只简单四个字:魏王存异。
他无视禾晏的错愕,拿起另一张白纸写上:绝密,速送至秦府,于秦司徒亲启。
他搁下笔,将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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