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晏吃惊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是?”
“小晏!”秦禾风瞪她一眼,“别乱说话!”
禾晏吐吐舌头。
顾辞略一思忖,才看向禾晏道:“你可还记得皇上派我去青州,我们曾在路上歇脚的那股镇子?”
禾晏一时间茫然。
顾辞提醒她道:“你不是说你还在那里见过苏”顾辞的话未完,禾晏猛地回想起来,她扑过去捂住他的嘴,狠狠地朝他使眼色:“哦,你说柳山镇啊,记得记得!”
顾辞瞥见秦禾风便想起来了。
“小晏!”秦禾风怒看过来,惊得禾晏忙松了手,她呵呵两声,看向顾辞:“继续,你继续。”
顾辞低咳一声道:“我记得那客栈的掌柜也同我说过乌云遮月的夜里,少女失踪之事。两个地方虽有距离,但不可能有这么巧合是事。”
小二听得脸色苍白,哆嗦两下道:“公子说得可真够吓人的,呵呵,小的先走了。”
禾晏惊讶问:“我怎么没听说?我去哪了?”
那时她正在柴房睡得香,他却因担心她提心吊胆了半夜。
“你说呀!”禾晏推了推顾辞。
他却起身道:“只可惜当时我没放在心上,未能多问问那掌柜的细节。”
禾晏见他朝外走去,忙追上去问:“你去哪里?”女巫的优雅
顾辞头也不回:“去柳山镇不现实,我倒是想见一见那个状师。“
反正眼下不是回京的好时机,多在这里耽搁几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禾晏想起什么采花大盗心中便恨得牙痒痒,她咬牙道:“见见也好,一定得把那采花大盗给抓住来,不能让他再祸害别的姑娘!”
她说得气愤非常。
身后传来秦禾风不紧不慢的声音:“凶犯未必就是采花大盗。”
禾晏吃惊回头,秦禾风已跟上来:“倘若两地的案子真有牵连,那更不可能是采花大盗。从没听说过被采花大盗带走的姑娘一去不返的。”
顾辞略微点头,他也是意识到案情的严重性,所以才想着要去见一见那个状师。
禾晏心思极宽,一遇大事,她对顾辞的不快也就没了。
她快步上前问:“你觉得两个案子有什么联系?”
顾辞摇头道:“暂时不好说,除了都在乌云遮月的夜里这个相同点外,别的似乎都对不上。柳山镇失踪的全是少女,照客栈掌柜和小二的说法,这里失踪的女子已为人妇。除却这个,连时间上也对不起来。柳山镇的案子发生了在五年前,不过至今仍是无头公案。”
秦禾风听得不觉皱起眉头。
禾晏听后更是郁闷,她不明白当晚在柳山镇的客栈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大事!
三人只是想暗中了解下案情,自然不必去衙门。
再说,如今顾辞没有印鉴在身上,秦禾风虽有秦裕的令牌,但秦裕同益州太守乃同级官员,谁也压制不了谁,秦裕作为辽州太守也管不了益州的事。
所以三人打算还是直接去找那个状师。
此案非同寻常,禾晏随便拉住人一问便问出来了。
状师姓顾,从外地来益州,眼下正住在张大三家的祖屋内。
p>禾晏再问了一个人,便摸清了张大三家的地址。
三人径直来到门口敲门,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顾辞略蹙了眉,这时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尖叫,顾辞与秦禾风对视一眼,二人忙踢开了大门入内。
一抹身影跃过围墙消失在视野中。
屋内,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微微颤颤地出来,一看见顾辞等人便颤抖着道:“快快报官!顾状师被被抓走了!”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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