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大家有目共睹。眼下市司虽然在他的致歉词里建议大家往人烟稀少的郊区避险,可一旦市区的人都赶往郊区,那郊区的情况它还能好吗?”
人群吵闹不休,有撒泼耍赖扬言不让进门就直接住在这大门口的,有套关系打亲情牌的,还有实事求是据理力争的自然据理力争的言论最得人心,而一些窝在车里没出来的人,则不停的按着车喇叭以示抗议,一时间人声c喇叭声响彻整个露绵山。
前国家特卫队队员,现江家保安巡逻队队长刘凯被闹得眼皮直跳,如果可以,此刻他只想塞上耳朵,然后带上他的一干队友,转身进门。他万分渴切的希望,眼前他所面对的人们不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哪怕就是一群蟊贼,到时真动起手来他还能给自己一个推脱的理由。
可眼下
诚然江大少的分析在理,外面的情势远比想象严重得多,e型病毒具有一定的潜伏期,而他们还没有能够检查出个人是否已经被感染的仪器,放进的人越多就越危险。事实上,刘凯粗粗估算过现在江家里面的人员数量,按照江大少的要求,能被放进江家大门的除去真正意义上的江家人,还有一些为江家工作的人以及这些人的至亲。江家本身就是一个大家族,直系旁系聚族而居,少说也得有四五百人,再加上为江家工作的人和他们的至亲,待外面的人都回来,里面至少就得有七八百号人。
而这七八百人的身体状况他们也是不得而知的,用江大少的说法,他们放进来的这七八百人里就已经包含有诸多风险,他们不能再因为任何理由给自己增加无畏的风险。
刘凯很清楚江家黑?道发家,之后洗白从商。江家人都奸猾,追求风险最小利益最大,身为江家下任家主人选的江大少更是如此,江大少的心思远比他这个粗人要活络的多,也面面俱到的多,一番谈话下来,他才惊觉自己的各个要害早已被这江大少拿捏清楚。
他刘凯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家人以及那些曾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还有他们的家人。
时至今日,刘凯已经辨不清自己当初同意江大少成为江家保安巡逻队的队长并且把一干兄弟都召集到江家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暗暗在心里长吁出一口气,刘凯清了清嗓子,面朝人群再次放声道:“这道门,除了‘江家人’不允许任何人通过。至于有人问凭什么,就凭这里是江家的地方!另外,当初江家修大门和围墙的时候,是派了人跟你们签同意书的,对你们造成的影响江家也都是给了相应的补偿金的。”
说到这里,刘凯一手成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冲着众人更大声吼道:“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散了,去郊区避难也好,去别的地方也罢,总之江家的大门你们别想进!再嚷嚷闹事,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说着,刘凯拧头对一边哨塔上的放哨人使了个眼色,那放哨人也是刘凯替江家找的,此时注意到刘凯的眼色,立刻便卸下背上的冲锋枪,指天放了两枪。
振聋发聩的枪响声让人群再次安静了下来,窝在车里按车喇叭的人这会儿手还搭在方向盘正中,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下按了。
僵持半晌,终于有人一口啐在地上开车走了,随后更多人的离开,不少人都效仿第一个离开的人往江家大门的方向啐口水,甚至唾到保安巡逻队员们的脚边。
对此,保安巡逻队员们都未做反应,就像是在赎罪一般的任离开的人唾弃,心里却都是扎扎实实的松下一口气。
随着围在大门前的人越走越少,司机又把车往前开了一段,松懈下来的门卫总算注意到了这辆带有江家标记的车,立刻便迎了上来。
刘凯在这时也注意到了站在车后的江诚,江诚对他略一颔首,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江诚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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