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节(第1/5页)  变态心理学:忧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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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叫作“恩杜普”的水锅。我站在附近,拼命赶开想停在我耳朵和眼睛上的苍蝇。等洞挖好后,差不多三点了,他们又叫我坐下,女士们把羊肠缠在我的手c脚和胸膛上,要我在每个洞里敲进七根木棍,每个洞祈祷一次或许个愿。然后我们把羊头分成三份,每个洞放一份,她们再加进药草和一点羊的某部分,还有一些公鸡的肉块。玛蕾姆和我轮流在各个洞里各放进七块粟米饼和糖。然后她从不同的袋子中取出七种粉末,是用树叶c树皮做的,在每个洞里都撒一点。接着把剩下来的血分好,倒进洞里,羊肠从我身上取下,再扔进洞里,玛蕾姆用新鲜的树叶铺在最上方,然后与一位男士他一直想捏她的屁股把洞填平,接着我要用右脚在每个洞上各跺三次。再下来,我要不断对我的精灵念着:“离开我,让我平静,让我好好做事。我绝不会忘了你。”咒文的某些内容很吸引我,“我绝不会忘了你”好像是很尊重傲慢的精灵,好像要让它们心甘情愿地被驱走。

    一位女士用血将一只陶罐涂得光亮,放在我们刚填平的地方。一根木棍钉进土里,刚才仪式中用的碗倒放过来,用拌了粟米c牛奶和水的混合液浇在上头,也浇在那些像的棒子上。一只装了水的碗,又在里头加了草药粉末。这时候,我身上的血都干硬了,感觉好像身上长着巨大的痂,皮肤异常地紧绷。她们说,我这时可以去洗身子了。这几位女士愉快地笑着,开始剥去我身上的血块。我站直了,接受她们用口含着水向我喷洒以这种方法去除血块较轻松。最后,我要喝大约半公升的水,水中加了玛蕾姆刚才在仪式中用的树叶粉末。等我全身都清干净,换了条新的缠腰布,鼓声再度响起,人群又回头聚拢。这回跳的舞是表示庆贺。一位女士告诉我:“你摆脱了精灵,它们离开你了。”她给我一瓶加了树叶粉的水,并且说,如果精灵又来找麻烦,就用这瓶药水冲洗自己。鼓手快活地加快节奏,我和其中一位鼓手嬉闹地较起劲来,他愈打愈猛,而我愈跳愈高他承认我们是旗鼓相当。最后每个人都分到一些粟米饼和一片羊肉我们拿了一条羊腿,晚上用来烤肉,玛蕾姆说,我已经得到解放了。下午六点过后,我们搭乘计程车离开,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人群向我们挥手,我们兴高采烈地回家,好像过完一个快乐的节日。

    第58节:恩杜普仪式3

    恩杜普仪式比美国现行的任何一种群体治疗更令我印象深刻,它提供一种思考忧郁之苦的方法忧郁症是患者之外且非患者本身的东西。这个仪式撼动你的身心,使人的脑部产生剧烈的化学作用一种不插电的电气痉挛疗法。仪式伴随着亲密的社群经验,与他人亲密接触,让一个人意识到死亡,同时又确定自己依然活得很好。它强迫患者进行剧烈的身体活动,随着特殊的流程,在重复的动作中,让人得到慰藉。它还充满活泼的能量舞蹈与歌唱,精彩的演出。最后,这是一种仪式,任何仪式无论是全身涂满羊血与鸡血,还是向心理医生倾诉小时候你母亲做了什么都有显著的效果。神秘与独特的结合,向来都拥有巨大的力量。

    治疗法有千百种,我们该挑哪一样哪种忧郁疗法最好该如何结合另类疗法和较正统的疗法“我可以给你1985年的正确答案,”曾研究过无数治疗系统的人际关系治疗师,桃乐丝安斯坦说:“我可以给你1992年的正确答案;我可以给你1997年的正确答案;我可以给你现在的正确答案。但这种答案有什么意义我没办法给你未来的正确答案,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时候的答案一定和现在不同。”精神医学和其他科学一样,是会随着潮流变化的学科,今年的重大发现,可能是明年的荒唐笑话。

    我们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未来依然成立。我们对忧郁的了解是如此可怜,但另一方面,在忧郁症的疗法上却有重大进展。治疗法是否一直能继续发展,我们不敢说,因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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