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动物。
黑发的青年随意用毛巾揉了揉头发,就将它扔在一边,打开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浏览起了上面的消息。
唔,准确的来说,是留言。
窗外雷雨肆鸣,然而屋子里却气氛热烈。
男人们显然刚刚结束了一轮征伐,在上面的男人,结束了这场。
被压住的那人喘了几口气,伸出一只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沙哑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安少群。”
他半闭着眼睛,□□的胸膛肌理分明,汗湿的头发一缕缕搭在额头上,下唇上还的咬痕。
让人很想吻下去。
他身上的男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盯着对方的嘴唇看了片刻,终于还是按捺下去这股冲动,从身下人的身上离开。
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喜欢亲吻。
安少群跟这个人保持和谐的关系已经将近半年了,可是从没有亲吻过他一次——这个男人要的只是——他在这家伙的心里,大概只属于一个身材很棒的“□□”地位。
但是他喜欢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拔菊无情的家伙。
安少群坐在床头,看着那个人扶着腰部从床上坐起来,一步步走向浴室,突然叫住他:“白期。”
被叫到的人疑惑地回头看着他。
——这模样也诱人的要死。
安少群在内心呻/吟了一下,表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微笑道:“饿了吗?”
白期收回询问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点头,说出的话却不是那样:“我等会还有事。”
这就是间接拒绝一起午饭的意思了。
安少群颔首,看着那家伙围着浴巾关上浴室的门,随后水声哗哗响起。
每当这个时候,安少群才能稍微放纵自己幻想一下——
比如在□□的时候,他俯下身亲吻那个人,嘴角。
在的时候,能够肆无忌惮地,烙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在做完后,能够温情地抱着他温存一会,也许聊聊今天的经历,然后抱着他进入浴室清理,接着为他做一顿晚餐。
这些想象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可能会吓死——安少群从来都不是那么温情的人。
从来都不是。
可是他唯一想要温柔以待的人,却拒绝谈感情。
甚至他都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自己已经爱上白期了的意思,不然会被这家伙警惕地直接踹掉。就像在安少群之前的那几任pa一友,有一个倒霉催的就是情不自禁地亲吻了白期的眼睛而被结束了这种关系。
白期怕麻烦,无论是感情上的还是工作上的。在某种意义上,他是一个相当懒散又无情的家伙。
“只上床,不谈爱”是他们早就说好了的。
安少群却无时无刻地不想反悔——就像现在,他是那么想等着白期出来,接着与他聊几句,替他按摩腰部,亲手帮他穿上衣服,却最好在白期真的出来前离开。
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对自己冷笑了一声,第一次憎恶起自己的理智来。
——当白期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青年毫不意外,并且对这种拔x无情的行为很是满意。
这就是他想要的,每个月定时来发泄几次生理上的,毫不拖泥带水。
他对感情避如蛇蝎,倒不是因为曾经受过伤之类的——某位因为爱上他而被“分手”的□□曾经颤抖又温柔地询问过这方面的话题。
白期当时有些困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这些人留下了这种印象。当时他蹙着眉,耐心地解释:“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烦。”
白期认为感情是一种很烦的事情。
他甚至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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