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开始对话,顾南淅茶几上的手机震了起来,是陈宣打来的。原本以为是画廊的事,却没想到是另一桩,颜朵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反正男盆友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
顾南淅侧头一眼看过来,那目光有点太白了,他在顾虑她的存在。妹纸心里当然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善解人意的站起来说去洗手间。
等她一离开,顾南淅对着话筒冷声吩咐,“找人把这件事搅浑,不要一味的辩白,尽量往含糊不清上转移,”顿了顿,“让陆洋多找几路水军,拿钱使劲砸。”
陈宣应下,又提议,“您看咱们这边要不要也让朵朵做个采访?”
“不用,”顾南淅想都没想就拒绝,“跳梁小丑而已,我看他们能蹦跶几天。”又交待了些注意事项后就挂了电话,之后找到萧然的号码拨过去。
作为发小兼新闻工作者,萧然一接到电话就知道他的目的,也没废话,直接说,“这事儿不难办,你做网上我联系同行,夸人不容易,抹黑很简单,颜朵那个舅舅在国营这么多年肯定有黑历史,看他不顺眼的估计也有,我让我哥帮忙查查,还有她那个舅妈应该也干净不了,就算身上干净泼脏水谁不会啊,咱们双管齐下,保准你家小公主片叶不沾身。”
顾南淅切实的松了口气,“大恩不言谢,回头我跟颜朵一起请你吃饭。”
“那敢情好,我要求不高,月白楼的牡丹席就成reads;。”月白楼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牡丹席则是里面逼格最高的一个系列,一桌下来呵呵。
顾南淅却不以为然,“行啊,要不要把冷安安给你找来?”
“你可千万别和我提她,”萧然满嘴的苦逼,“以前也没觉得这人有死缠烂打的潜质,简直没脸没皮了,出轨分手也好意思跟我谈复合,妈老子又不是垃圾回收场,还能废物再利用!”顿了顿,有些感慨的说,“还是你家颜朵好,多乖多听话啊,软妹一个,好好珍惜吧,别干对不起人家的事儿。”
“管好你自己吧!”顾南淅无语,挂了电话见颜朵还没从洗手间出来,想起刚才自己那态度好像挺容易让人误会,敲敲额,过去洗手间那儿等了一会儿才伸手拧门,里面没上锁,他推开就看到颜朵正靠着浴室的墙站那儿发呆。
形单影只的样子让人无奈的不得不怜惜。
颜朵这时适时看过来,黝黑的大眼里透着丝不宜让人察觉的委屈让时刻关注妹子的顾南淅瞧出来了,哭笑不得的把人牵出来按到客厅沙发上,温声解释说,“不是防着你,刚才陈宣打电话说你外公外婆接受了电视采访乱说一通,我当时一着急,就想瞒着你。”当然,冷静下来他就知道,这事哪里可能瞒得住。
意识到这是个乌龙的妹纸脸红了,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顾南淅却察觉到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外公外婆采访的事,不由问,“你不生气?”
“生气有什么用,”撇去那丝尴尬,颜朵很淡定的说,“当时我参加《专访》录制的时候你就说过了,这事儿说不清,没有证据就是空口白话,而且外公外婆是老人,他们只要站出来反击就很容易博得同情,我心里有准备,生气就是自寻烦恼。”语毕,又有些讨好的握住他的手,“况且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我肯定吃不了亏。”
顾南淅用另一只手点她脑门,哂笑,“这话我爱听,看来就算为了你的这份信任,我也绝不能掉链子了。”
因为处理及时,又有人脉加成,还不缺钱,姚家老头老太的采访没掀起多大风浪就被压了下去。
说到底,也有颜朵不是什么知名的公众人物的因素在里面。再说妹纸跟外家这种嘴仗从国人普遍思维看都会更倾向于一个巴掌拍不响,作,也是两边都作。至于姚老头老太说的外孙女不孝顺,脾气坏,忘本,爱说谎嫌贫爱富偷东西之类的亲,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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