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何楚芳也傻眼了。那时的她还不懂得避孕为何物,更别说什么保护措施了。她找到薛启超,指着肚子说,这个就是你的孩子,你要是真爱我,就和我结婚,否则我就打掉孩子。多么幼稚的威胁!这简直就是在帮薛启超的忙嘛!果然,薛启超只沉默片刻就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何楚芳晕倒的话:你打孩子的时候告诉我在哪家医院,我会过去看你。呵呵,何楚芳醒悟了,眼前的这个人才是薛启超的真正面目!那之前不过是他的手段而已,什么瞒天过海,暗渡陈仓,欲擒故纵等等,估计薛仁兄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一定学的很好。
何楚芳感觉天塌了,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竟然要面对这样生死攸关的决定。那段时间的她几乎活成了鬼,工作辞了职,每天不停地拨打薛启超的电话,只要对方接通,她就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咆哮完了就是喝酒睡觉。朋友们都劝她把孩子打掉,重整旗鼓,去过好自己剩下的人生,她的路其实还很长,没必要在这个坎上较劲。但性格叛逆的何楚芳却做出了一个足以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大家都十分不解,她是这样说的:既然薛启超不想要孩子,那我就非把孩子生下来。初衷其实是出于简单的和薛启超对着干,反正就是不能顺着对方的意,至于这个代价是什么,她并没有过多去考虑。她没有想过正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生,她将拥有和别人迥然不同的两种人生。
父母在得知自己引以为傲的额女儿是这个状况后,悲愤交加,但又无可奈何。何楚芳的肚子在一天天的变大,母亲干脆搬过来照顾,真是想不出这样的场景对一个善良的老母亲而言是何等残酷的打击。就这样直到那个孩子的出生,把何楚芳和薛启超同时带进了法庭。要说薛启超这人虽然坏,但在钱上倒也不抠,他也清楚,自己有错在先,如果再不在钱上多做些补偿,实在说不过去,要是真把性格偏激的何楚芳惹急了,谁知道她会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加上律师也是玩了命的敲诈,最后得到的一次性子女赡养费加各种损失费竟然高达六百多万。薛启超打碎了呀咽了,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叫事情。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吧,给!
拿到钱的何楚芳没有丝毫的胜利感,相反,她更加失落,她失落的是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还能走向哪里?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她下了决心:离开这里。只要能离开sh,去哪都无所谓。这一走,居然走出了国界。她先到了加拿大,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荡。半年后在蒙特利尔住了下来,专心照顾孩子,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平常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包括爱她的父母。这期间她尝遍了孤独和心酸,除了钱不是问题外,她几乎把这一生的苦都吃了。同样的,她也收获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孩,以及一颗坚强不屈,愈挫愈坚的心,她和孩子一起收获了成长。慢慢的,心态恢复了平和,她开始让自己的生活步入正轨,但藏在内心深处的痛苦使她常常感到焦虑,对人也有着莫名的不信任感,这就是为什么范风的友好却让她感到不舒服,甚至是威胁的原因了。她找到了一份自由撰稿人的兼职,那薪水养活她娘俩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将近百万的美元存款。加拿大冬天气候非常寒冷,对何楚芳这个南方人来说实在难熬,想搬到暖和的地方就提上了日程。但去哪里呢?某天她看了一部叫《再见钟情》的电影,里面的芝加哥深情而感性,于是她又贸然的做了自己人生第三个决定:去芝加哥。原来在国外搬家都能搬出国境线去,真是匪夷所思啊。
“范先生,早上的事我非常抱歉,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希望没能影响到你的心情。”
一个法国人开的西餐厅里。明亮的灯光亮如白昼,整洁的白布铺满了桌面,桌子上点着纯白色的蜡烛(这算哪门子烛光晚餐?),制作精美的餐具使得里面的食物更显得精致,何楚芳矜持的把一块西兰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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