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相当愉快,除了痛说革命家史那段有些令人心酸外,整个过程还算和谐温馨。何楚芳喝了酒没法开车,于是范风就主动提出送她接孩子回酒店。何楚芳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一路上除了车内的音乐,再没有其他声音,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一个开车,一个坐车,但心思好像各不相同。何楚芳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过往,范风则在想着她。这个被现实打的粉碎的女人,在冷酷外表之下,原来是这么脆弱敏感。这就是残酷肮脏的人类社会,任你多么涉世未深,心无城府,只要进了这个圈子,就别想干净的出去。要么你被这个社会所不容,要么你也变成其他人那样,成为这冷酷无情中的一员。还是动物界简单,除了捕猎就是睡觉,到了交配期玩命打败竞争者就是,基本上一辈子翻来覆去就这三件事。不过要变成动物,我可只想当个狮子老虎灰熊什么的,要是给我来个野猪,羚羊,岂不成了待宰的羔羊?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想到这,范风嘴角露出了下意识的笑容。何楚芳看在眼里:“想起什么了笑成这样,女朋友?”。
范风一惊:“原来你一直在偷窥我?”
何楚芳正色道:“这车里就咱们俩人,我还用偷窥吗?你那么大的个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想不看见都困难。”
二人哈哈大笑,笑声透过车子传了一路。
回到家,范风躺在床上给张素英发了个微信表示问候。一整天都没和这个恬静的姑娘的联系了,看看她现在做什么?滴滴,范风低头一看:都九点了,这会还在学校?抬手把电话拨了过去。
张素英临近毕业,这段的学习更是紧张,每晚在图书馆查资料都熬到半夜,有事索性住到宿舍,连家都不回了。公正的说,国外的大学生活还是相当痛苦的,尤其是美国。咱们国内的教育是苦前不苦后,高考一过,基本上这以后就没有什么繁重的学习任务了,该谈恋爱谈恋爱,该玩游戏玩游戏,就等着混文凭工作了。美国恰恰相反,高中以前基本上就是玩。对,你没有听错,学校只负责一件事——培养兴趣。关于学习什么的,那是高中以后的事情。等你上了大学才发现,真正的苦日子这才真正到来。当然,美国大学生谈恋爱的也非常多,甚至大把不务正业的也不稀奇,但总归先把学习任务完成了才有经历做这些事情。拿着昂贵的学费到这里混日子,毕竟是极少数。美国的大部分大学都是开放式的,没有围墙,没有作息时间,你想玩到几点回来都行,大门永远敞开,对学霸而言,你在图书馆想看到几点也可以,熬个通宵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根本不需要跟国内的大学一样,还占个座位什么的,在这里,掌握自己的命运的真正是你自己。张素英毫无悬念的属于后者。她大学学的是酒店管理,硕士读的是哲学。当初听说她读的是哲学,范风一个劲儿的反对。其理由是:学哲学的人大多学到最后脑子都或多或少的有点不正常,成天神经兮兮的,没事就做若有所思状。动不动就把替人类思考摆在桌面上,虽说哲学是一切学科的总指导,但对女孩子而言,搞的太多愁善感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后,范风做出了重要批示:别打算拯救世界拯救别人了,先放放,你能把我拯救了就行,女人嘛,还是头脑简单,四肢也简单最好。很多时候他明明没理,可偏偏就能把那一整套歪理邪说讲的头头是道,甚至到最后让你不得不对自己的正确观点都产生了怀疑。张素英同志对此也是深受其害。
“吃饭了没”
“下午五点多了点披萨,看起书也不觉得饿。”
“那哪行?饿不饿的该吃就吃,吃饱了才好干活,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咱不能干,你等着,我买点东西给你送过去,正好我晚上也没吃过瘾。”
范风理直气壮的叫道。如果说范风仁兄的人生观是什么(如果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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